“还真……”

“唉，能说么？”柴明扬赶紧制止了周扬。

“不碍的，我们这有设备，你放心。”

“那你说我听听？”

“你要是开始的话，先不要从经费下手。先从人员和台账下手。然后你就会发现，唉，很有意思的啊。”

“那你要这么说，这个事儿就有的玩儿了。”

“总之，有意思得很嘞。”

“唉，你那个设备，给我用用。”

“对门你来之前我就给你扫完了。放心吧。设备你们应该也带了吧。这每次出来都会发的。”

“那行，我知道了。那我先过去了。唉，刚才，你们是找他书记谈话了么？”

“没有啊。”

“妈的，诳我。”

“啊？咋了。”

“你们来的时候，他们接你们了么？”

“接了。交流中心大厅。也接你们了啊。”

“哪能少的了么？但是跟我说书记和你们谈话呢，没法来，就他们那姓靳的校长来了。”

“你听他的，我今儿上午光查账了，没叫人谈话。”

“行，看来，是有意思哦。不说了，我去对门了，开碰头会了。”

“慢慢查，慢慢挖，慢慢看。”

周扬留下这么一句话，拍了拍柴明扬肩膀。这时候也没有什么上下级了，毕竟周扬长柴明扬几岁，说白了，柴明扬也是感谢周扬，自己在教育部的时候也没少照顾自己，现在能帮就帮一下。

“唉对老周，你来来来。”

“啥事儿？”

“我就和你说啊，启明已经谈话了，他和上面推荐了你了，你这次……懂的吧。”

“啊。我说我们司长告诉我说让我这次一定要出点成绩。懂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