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扬回到办公室，牛亮送过来了报告。

“老师，这报告您看看。”

“我就不看了，你择其要点吧。”

“记本上华东大学的思政工作存在较大的问题，包括挪用专项资金，虚报活动，学工队伍建设不足，思政队伍不讲政治，反正诸如此类的吧。”

“措辞呢？”

“应该算是我这么久写的最严厉的报告了吧。”

说完了柴明扬拿起面前的报告翻看着，正看着柴明扬说：“牛亮，想不想去华东大学当几年书记或者校长？”

“啊？我？”

“有想法么？有的话我跟上面提提。这次这个事儿过去，华东肯定要地动山摇的。”

“我……我服从组织安排。”

“别服从，你自己意见呢？你现在副局。但是也是事业单位的副局。管理四级。到那边提一提，管理三。咋样。”

“您……说话能算么？”

“嘿，你也太不拿我这总顾问当干粮了吧。”

“有机会的话……谁不想当官呢……”

“你啊，大书记送过我一句话，我现在转给你，官儿可以越当越大，但是胆儿，得越来越小。而且去了大学，环境也变了，你这个科研啊。该搞起来了。”

“您放心，我现在已经开始看您给的书了，回头我就给您书单。”

“嗯，行，抽空你也多去看看陈老，你是他亲学生。上次我去陈老那他还问我你的事儿了。”

“哎……冗务缠身，我也实在没办法啊。”

“你是他关门大弟子，按老话讲了，真的陈老千古了，你是要去挂孝的。我都没那个资格。”

“您才是实际的关门大弟子吧。”

“屁，真论实际上，那是你欧阳学弟。”

“哦对，那得是他。”

“不是，谁跟你争论关门大弟子的事儿了，你回头记得去啊。拎点茶叶酒啊什么的。不行的话我这办公室不是有么。你直接拎点走。”

“老师你这不是打我脸了么。”

“咋，特供不够你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