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赵长生的。

所以……

那一刻，林凡有些走神，再次想到了当初自己在天神研究院地下基地时，那魇灵找上自己，要跟自己签什么契约的画面。

所以，是这个赵长生，跟那魇灵签订了契约？

想到这，林凡眼睛眯了起来。

也在这时，是有所感，那边的赵长生突然转过头来，看向了林凡，咧嘴一笑。

在其头顶的那尊半透明的魇灵也是如此，那猩红的双眸投向自己，带着贪婪，好似要将他吞噬。

林凡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散去魂力。

而后跟着绮八婆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只是随着离开宴会厅，他的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冷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跟魇灵签订那不平等契约的修炼者。

这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以后恐怕会更多。

这绝对不会是好事。

而此刻，宴会厅并没有因为林凡和绮瑶瑶这么两个‘无关紧要’之人的离开而影响氛围。

反而热闹非常……

那位明珠的一把手，目光看向林凡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而后满是热情的看向身边的赵长生：“能够请动赵公子，是我明珠之幸，至于那件事情，就仰仗赵公子了，我代表明珠的几千万百姓，先谢过赵公子。”

“好说好说。”赵长生一脸笑容的道，“有我在，那些所谓的异域修士，有一个算一个，不听话就打到听话为止。”

赵长生的话立马迎来身边一众的阵阵恭维声……

“不愧是少年才俊。”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华夏有赵公子这样的青年才俊，才是华夏之幸。”

“不像某些人，飞扬跋扈，无法无天，目无法纪。”

“就是，今天灭这家，明天灭那家的，不成体统。”

“这种的应该把牢底坐穿才是。”

“……”

听着周围人的话语，赵长生嘴角勾起一抹自傲的笑容，同时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响起：“我嗅到了美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