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谨，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养了十八年的女儿不是亲生的？

亲生女儿被人调包，扔到山长水远的孤儿院？

司喻谨将手上的资料递给鹿正屿。

“二位还是自己看吧。”

是一些鹿莉莉与生母联系的聊天记录。

记录最早的时间在她就读高三第二学期。

那一口一个妈，刺激得乔岚音眼眶通红。

“莉莉，你，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鹿家的孩子了？”

“妈，我......” 鹿莉莉想解释点什么，被鹿小鱼打断。

“她当然早就知道，她还知道远在Y市的我才是您的孩子，所以才找人贩子，打算将我卖到大山里去。”

鹿小鱼讽刺的看着鹿莉莉。

没有证据，那就诈她话。

这是她临时起意的。

鹿莉莉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精神状态不太在线，正合她意。

“你胡说，我没有......我就是不想你回到鹿家，鹿家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你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就活该烂在大山里。”

静，死一般的寂静。

鹿莉莉惊恐的捂住嘴。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她想说的。

“妈，我......”

“姨姨，我姐姐是全国高考状元，人贩子差点就带走我姐姐，国家差点就没高考状元了。”

小魔头好心的帮乔岚音回忆餐厅的画面。

会场针落可闻，并不大声的小奶音传遍了整个会场。

乔岚音狠狠的甩开鹿莉莉的手。

是了，那天小人儿也说起这事。

当时她还庆幸小姑娘命大。

合着命大的女孩，是自己失散多年的闺女。

小人儿还说指使人贩子的是海城女学生。

海城的女学生，竟是她悉心培养了十八年的孩子。

海城人人称赞的第一名媛，居然是头披着恶魔之皮的豺狼。

这事已不容她不信，因为鹿莉莉亲口承认了。

“鹿莉莉，我们夫妻对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