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拾屿却不见踪迹。
时肆明白,拾屿作为第一个发现海啸并将她丢入海中的神使,都能最先知晓亚特兰蒂斯国王阿特拉斯发怒。
那么,于旁人而言,非常容易波及性命的海难,对他来讲应该不成问题。
说不定返回深海,于他而言更是容易。
在狂风巨浪中寻找拾屿无疑是自寻死路,还是先保命要紧。
时肆手划着小浮板远离狂风暴雨,不知划了多久,直到海面再次恢复平静,酒川才驾驶救生艇,缓缓来到时肆。
他自以为潇洒帅气的伸出手,扯弄着卡痰的气泡音,“喂女人,要不要上来?”
时肆翻了个白眼,寻思着刚才海浪那么大,也不见他跑过来邀约,如今没事了,反倒想起来邀请自己上艇了。
“……”时肆瞅了瞅对方完好无损的崭新救生艇,又瞥见自己被海浪侵蚀,边缘处发生腐败,裂了一道大口子的木板。
最终还是选择向恶势力低头。
“谢了。”时肆没有选择握住酒川的手,而是自己迈步上了救生艇。
“口是心非的女人,表面上那么不愿意搭理我,还不是乖乖上了我的船?”
虽然时肆没有握手这点,让酒川有些许扫兴,不过他显然并不为此感到灰心。
他捋了捋头发,全当对方不好意思,明明被自己的魅力折服,又不愿承认。
“你要是服个软,咱俩早就成了。”酒川咂嘴,语气还带着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