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质和警方的通话又被全球直播,案件结束后,政府为了掩盖警方的失误,选择用舆论的方法掩盖一切,提出斯德摩尔格综合症的想法。”
时肆一边说话一边观察莫迪莎的反应,试图寻找突破口:“因为人质恰好是女性,于是认为人质爱上了罪犯。”
“也就是通过把女性定义成爱上罪犯,给女性造黄谣的办法,从而为自己的失误找借口。”
时肆厌恶这样的舆论,也痛恨自己身边真有深陷泥潭而不愿求生的事件发生。
“我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确实有受害人依恋施暴者的事情,就像很多被家暴的女人不愿离开丈夫。”
“这种情况真正被定义为一种病症,其实源于一场女性污名化。”
“你真的觉得你爱波塞冬或者波塞冬爱你吗?”时肆不得不再一次发出灵魂拷问。
莫迪莎嗓音沙哑:“当然爱,我才没有得病,这叫强制爱!”
“他虽然伤害过我,却无微不至照顾我的一切,怎么能不算爱呢?”莫迪莎言辞凿凿。
“他爱你,所以才把你打的遍体鳞伤,明知道你有孕,也没有停止对你的殴打。”
时肆用狭长的眼眸,冰冷地看着莫迪莎,“对在施暴过程中诞下的孩子态度冰冷,随便取了个名字就打发,看满身血污的你也只觉得倒胃口。”
莫迪莎的情绪有些激动,“不是这样的,他一直很照顾我,他希望我只属于他,这是强制爱。”
“正常的恋爱固然重要,可畸形的恋爱才更加精彩,不是吗?”
莫迪莎咬着嘴唇,尖尖的虎牙几乎快把下嘴唇咬出血,“我才不要平淡如水,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
“我需要的是他大声说爱我,将我摁在墙上、掐住脖子,发疯般亲我,不断告诉我【我绝对不能离开他】、【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我】、【只要我敢试图逃离一下,他就永远把我关起来】。”
“占有欲强的男人真的很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