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晓柒月不解。
陆苏点头,“咱们每个人说一件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越恐怖越好,越丑陋越好。”
“最后用举手表决的方式选出谁的故事最肮脏,那个人就是赢家。”
时肆觉得无聊,“……这样的游戏有意义吗?”
讲自己过去不堪的故事,将结痂的伤口重新撕开展示给身旁这群半熟不熟的陌生人看有任何意义吗?
还要举手表决谁是赢家?
赢了又怎样,当个烂事大王吗?
是不是还要给颁个奖杯,贴个奖状啊?
时肆此刻的无语达到顶峰。
“没意义?你是嫌不玩钱吗?”
陆苏明知道时肆是什么意思,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把时肆拒绝谈心的理由归结为不玩钱没意思。
于是陆苏将自己闯副本的仅有的两万积蓄拍在桌上,“以这些钱作为赌注如何?”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时肆的表情依旧平淡,不愿去窥探陆苏的内心想法。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