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那诡兽提及这些的时候，林昊还感觉不可思议。

可是现在一看，都是真的。

宇宙？

多少星系，多少星辰，多少拥有生命的星球之上，又有多少生灵，却不足对方一口吞噬的。

灭世？

这他妈的才是灭世。

什么英雄，什么拯救一切的救世主，在这东西的面前，真的是屁都算不上啊。

女人见林昊还傻乎乎的站在那儿，她一步踏出，站在了林昊的对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后，古怪道，“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不走？”

“走。”

林昊点头，酸涩一笑道，“对了，请问您属于什么样的存在？”

“我？”

女人指了指自己，他摇了摇头道，“你身上可不止四百二十七道的规则概念一类，难不成看不出我的来历？”

“道……”

林昊呢喃着，恍然大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微微颔首道，“嗯，很聪明，倒不是什么愚人，念你的过往和那群人没关系，饶你一命，速离吧。”

“那群人，是指以代号着称的那些城主吗？”

林昊诧异的问了句。

“哦？”

女人没想到林昊还有这种见识，她笑了笑道，“有意思，看样子你应该和他们之间有过交集了。”

林昊微微颔首道，“也算是有点交集，但关系不太好。”

“我来看看啊。”

女人认真的盯着林昊，但只是看了一眼后，她整个人都呆愣在了那儿，愕然道，“你，你到底是什么，同类么，不像，不对，你是人，但你又不是人，你是鬼，你又不是鬼，你是妖亦不是妖，你到底是什么？”

“我就是我，在下林昊。”

林昊微微颔首，咧嘴一笑。

“林昊？”

女人古怪的咀嚼着这个名字，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了那破碎如玻璃碴一样的天空，许久后，她才沉吟着道，“有点意思，你还真的是有些难以置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