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后脖颈被砍了一手刀,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坐在我的车头前面,黑衣人不见了踪影。
我摸摸后脖颈,有点隐隐作痛,我摸出手机给晚清发信息“晚清,怎么回事”
晚清回复我“你醒了?”
我回复“我为啥坐在这里,那个人对我做了什么。”
晚清“他只看了看你的耳朵,和手腕,说了一句,不是你啊”然后就走了。
我问“他这是啥意思呢”
晚清发了个摊手的表情“风儿,回家吧,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我摇摇头,你可拉倒吧,今天先在车里凑合一晚上。
我把车开到小区另一头的楼下,车头对墙,用毛巾遮住了后牌照,放倒了后座椅,用坐垫挡住车窗,躺在车里睡了。
突然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睁开眼屏住呼吸,轻轻的起身从坐垫缝隙向外看,看不到人。
我摸出手机发信息给晚清“你听到有人敲车窗吗?”
晚清回复我“看挡风玻璃”
我转头看向车头,雨桐站在车头,歪着头看着我。
我爬到前座,给车通上电,放下主驾车窗,雨桐站在车外问我“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回家。”
我说“没怎么,今天就想在车里露营”
我实在不想再跟她说话了,又怕她的雷霆手段,只能应付一下。
雨桐愣了一下,没好气的道“露营结束了,走,回家。”
我摇摇头“我不回,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