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瑶溪城想要嫁入简国公府的姑娘多的是,想要跟简国公府攀上亲的人家也多如牛毛。
那孙家虽然成了将军府,可那将军也只是个虚的名头,用来唬人的罢了。
琇莹这个乡君有些用处,但没有背景靠山的乡君,也算不上什么。
若是能跟简国公府做上亲家,对孙家来说,那可是有大大的好处。
苏管事就怕孙家是这样的想法,便急着把琇莹救人的事情宣扬出去。
南宫羽一愣,随即摇头:“我看孙家没有攀炎附势的念头,乡君的兄嫂并不想着用乡君的婚事来结交权贵,我估摸着,他们更想让乡君嫁入寻常百姓家,所以我才急着叫祖母和娘赶紧过来,把这门亲事先定下再说。”
想了想,南宫羽便握了握拳头,面上是一份势在必得的怡然。
“先前我还不敢保证,能和乡君结成这门婚事,如今有了这样一件事,乡君是非要嫁给我不可的了,她那日只穿着小衣涉水救我,拖起我的时候,身上的小衣全湿了……”
想到那打湿的里衣中红色的肚兜,南宫羽身上便一阵燥热。
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
也不想想,万一他没晕过去怎么办?
万一他并非正人君子,事后以这件事做要挟,又该怎么办?
不行,他得尽快把这小丫头娶进门,总不能叫这样单纯胆大的小丫头落在外头,叫旁人欺负了去。
苏管事有些迟疑:“二爷,您说的可是真的?我事后问过抱琴了,抱琴说,是乡君用套马的绳索,把您给套上来的。”
南宫羽面色一僵,嘴角就抽了抽:“这小丫头……太过聪明伶俐了,她定然是怕自己的名声不好听,所以才故意编了谎话骗人的,她涉水来救我的时候,我已经醒了,是装作昏过去的。”
“若非我在水里用了力,她那么瘦弱的身板,光借着水的力,怎么可能轻松容易地将我拖上岸边呢?何况那套马的绳索这么短,也扔不过沟渠。”
苏管事一想,倒也是这么个道理。
他不再迟疑,又问南宫羽:“二爷,那咱们要如何谢福宝乡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