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五夜的火车，没有艳遇，车上被契卡反复检查，到了边境线临时停车又查了一遍，25日晚上有惊无险回到京城。

马林没去招待所，找个澡堂子包住宿一块三，第二天可以泡澡带搓背，这套票不便宜。

搓澡的还是那位满口京片子大汉，早已不记得马林，两根烟送了马林一碟瓜子。

吃了门钉烧饼，翻了白云观院墙，四处闲逛，避开看门的和几个零星的道士。掐指走了一大圈，什么感应都没有。

白穿书，人家灵光乍现银瓶乍破石破天惊的，他差点踩到狗屎，无量你个天尊。

下意识发动空间，在真武殿、吕祖殿和八仙殿找到很多藏起来的东西，全都放回去。留下一串二十八颗星宿流珠，寓意星辰之力，可护佑佩戴者吉祥如意。

摸上去有点点温热，看上面的痕迹起码几百年，雷击什么木？

藏流珠的墙洞里放了十块大洋，不欠因果。

拎着一个公文包走进调查部，老顾和另一个中年人正等着他呢，给马林介绍：“这位是东欧情报分析处的霍主任。”

“顾局，霍主任，这是我在毛熊国汇总的情报，其中有毛熊国防副部长尤里的供词。”

掏出一沓资料交上去，“经过我分析，阿山国小明一派已经架空小塔，小明对毛子控制早已不满，已经蓄势待发要取而代之。毛子正在积极接触人民派另一个派系小卡，准备推举他来遏制小明的上位，大概明年就会有变动。”

“出兵的可能性很大，除了漂亮国，还有华国也是他们亟需防备的，这几年华苏关系冷淡，而我们承认阿山国新政权。”

马林指着地图一小段，“喀什地区的92公里正是毛子所紧张的地方。”

霍主任看着资料，扶了下眼镜，“马中校，你的意思是毛熊会插手安南和华国的边境线事件。”

“里面的资料基本可以勾勒出毛熊大致的战略布局，这些年毛子援助的安南频频骚扰华国边境，未尝没有牵扯我们精力的意思。这样他们就能腾出手专攻阿山国内政，如果新上台的人不能完全贯彻毛子的意图，他们会出兵。”

“你就那么确定，和安南必有一战？”

“所以我跑了一趟毛熊国，幸好这次没人出卖我，怪我行动太迅速，他们还没泄露天机我就完成任务归来。”

顾局用拳头捶了下桌子，这个马林现在说话越来越阴阳怪气，这是挖苦谁呢？

又怕马林尥蹶子，只能让他先下去，“你先去休息，接下来几天我们可能还有信息要找你核对。”

“行吧。”马林拎着包出去。

霍主任把资料排列好，“如果按照资料来看，马林分析的真有可能，毛熊为了拖住我们增援阿山的可能性，大概率会让安南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