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呼救声此起彼伏,那些围在宫泽身边的更是如潮水般朝两旁退去,没人敢再靠近。
深深望了紫药一眼,宫泽冲她轻轻点了点头,迈步朝棺椁走去。
“公,公子,家主已经去了,就,就不要打,打扰他……”
有胆大的仆人依旧结结巴巴的劝着,不用宫泽开口,紫药二话不说放出一条毒蛇。血盆蛇口张开,狠狠咬在那名仆人的小腿上。但见一股黑气迅速在他面上蔓延,一个呼吸间便倒地抽搐,没了生机。
紫药收回毒蛇,浸着蛇毒的目光扫视其余仆人,那些人哪里还敢多嘴,纷纷朝角落里退去,倒将灵堂空出许多来。
宫泽再不迟疑,走到闭合的漆黑棺椁前,伸手就要推开棺盖。
“兄长!”一声嘶哑中带着抽噎的女声乍然响起,原本被紫药吓退的仆人们纷纷挺直腰杆打起精神,齐声唤“大小姐”。
未施脂粉的宫秋灵满面憔悴的快步走来,被一身素白衬的楚楚动人。
“兄长这是要做什么,莫非是要父亲不安吗?”宫秋灵几步来至宫泽面前,伸开双臂挡在他和棺椁之间,有眼泪簌簌落下,“父亲撒手而去,我们做儿女的已是不孝,兄长怎么忍心再惊扰他老人家?”
此刻再见到宫秋灵,宫泽几乎难掩心头怒火。昨日她才来找过自己,今日父亲就重病不治而去,若说这件事与她没有关系,宫泽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你若还念我是你的兄长,就和我说句实话,父亲到底是怎么去的?”宫泽逼近宫秋灵,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
“兄长这是在质问我?”宫秋灵满面委屈,眼中尽是不可置信,“我得了消息,匆匆从昊灵院赶回来,还未来得及问兄长,父亲究竟得了什么病,竟走的如此急。”
看着她那副懵然不知的模样,宫泽冷笑出声,“怎么,妹妹在昊灵院忙晕了头,记性也变得不好了!昨日咱们兄妹才见过,怎么转眼就忘了?”
“兄长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才回来不久,家中仆人都可作证!”宫秋灵一个眼锋扫向那些仆人,仆人们立刻齐声道,“是,大小姐一路风尘仆仆,进门不过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