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被压着动弹不得,而苗人首领这一刀就是奔着割瞎他的双眼来的。
刀锋从左往右而来。
陈皮刚感到左眼一阵刺痛,就听见叮的一声。
随后便是那苗人首领怒不可恕的呵斥声。
“什么人?”
苗人惊呼的声音纷纷杂杂的响起。
再后来压着他的苗人松开了他,陈皮痛得跪在地上,却咬牙死撑着没发出一声痛呼。
直到周围安静下来,他用手捂着剧痛流血的左眼,睁开因为疼痛而满是泪水的右眼,突然他愣住了,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眨了眨眼,那个手握长刀挡在他面前与那苗人首领对峙的人依旧没有消失。
一头长发依旧被简单的挽成道士发髻,身上是那件熟悉的黑色长袍,长身而立,如同一棵参天大树一般将他护在身后。
“六哥?”
他不知道为什么六哥会出现在这里,虽然年龄一大把了,此时的陈皮就像找到可以告状的家长一样,哭得像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