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婧抿嘴一笑,莺声燕语,“费总,看样子你是被赵旻气着了,昨晚肯定没睡好吧。”
费威凄然惨笑,恼怒地说:“唉,何止是没睡好啊,简直是一夜无眠。”
“费总……”余梓贤说。
“打住,”费威摆手制止余梓贤,“如果你是试图来说服我的,就请你打住,我是绝不会同意赵旻的。”
“为什么?”余梓贤不解地问。
“她这是盲目扩张,是蛮干,建了木材加工厂不说,她又买了两个林场,又买了一个运输公司,她这是把边合区和我的整个身家,都压在了俄罗斯,她这样做是要毁了我,你说为什么?”费威朝余梓贤瞪眼。
余梓贤还要争辩,曹婧制止了他。
三个人静默下来,屋子里传来喝咖啡的声音。余梓贤和曹婧坐在沙发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再说话。
而费威坐在老板椅上,一脸怒容,一杯接一杯地喝咖啡。
这时,门外传来说话声,赵晓云和沈杰走了进来。
费威和余梓贤、曹婧忙站起来,迎接沈杰。
“沈董,你什么时候来的,咋不说一声呢。”费威说着伸出手。
沈杰与费威和余梓贤、曹婧分别握手,“我昨晚到的,这不,一大早就来拜见费总了。”
费威狐疑地望了赵晓云一眼,“你俩这么早来我这,莫不是也给赵旻当说客的吧?”
“算你猜对了。”赵晓云笑说。
费威脸色黑了黑,指着余梓贤和曹婧说:“他俩刚被我堵回去,你俩又来了,唉,也不知赵旻施了什么魔法,让你们这么心甘情愿地为她当说客。”
沈杰笑道:“费总,不是我要当说客,而是我觉得赵旻的设想,的确很有前瞻性,她很有战略眼光啊。”
费威苦笑道:“我也承认她的想法很超前,很有战略意义,但沈董,她那都是纸上谈兵,是画大饼,不具备风险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