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陆以白伸手拉住她,将她一把扯到了自己身后。
“以白!”秦思思咽不下这口气,秀丽的眉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你听听秦颂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好心买她的房子想帮她一把,可她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卖就不卖嘛,何必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来损人?”
“都落魄成这样了还不知道悔改,她也不看看现在在云城除了我们还有谁愿意搭理她……自作自受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却一点也不知道反省自己,浑身的臭毛病……”
秦思思怨气大得很,仗着有陆以白护着便躲在后面喋喋不休的骂个不停。秦颂默默听她骂完,顺手从鞋柜里整了只38码的拖鞋出来。
“秦思思,你骂够了吗?”她拿着拖鞋走到秦思思面前,警告性的将拖鞋扬起,“我记得我刚刚已经给过你脸了,你要是不想要我可以随时抽回来的。”
“你、你想干什么?”秦思思被她凌厉的模样吓到,瑟缩着往陆以白的怀里躲了躲。
秦颂冷笑:“你装什么装?这层清纯小白花的皮你以为你能披一辈子吗?你的以白哥哥不知道你的真面目我可知道,你需要我帮你把脸皮撕破吗?”
“……你、你说什么呢……”秦思思被戳中了要害,一瞬间就没了底气。
秦颂看了眼一脸莫名的陆以白,哼笑着说:“秦思思,我为什么会被秦家赶出来?我为什么会被逼成一个疯子?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秦思思紧抿着唇,眼神飘忽着不敢直视秦颂的眼睛。
秦颂:“你妈的项链真的是我偷的嘛?你爸的手表真的是我卖的吗?你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伤真的是我弄出来的吗?”
“秦思思,你敢发誓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吗?”
秦思思用力揪着陆以白的衣袖,声如蚊呐:“我、我为什么不敢?”
秦颂:“你敢那你就发呀。你发誓这些事情全都是我做的,否则你就和你的以白哥哥不得好死。哪怕是运气好死的容易,也要一个埋北极一个南极!”
“你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