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箫飒愠着脸风尘仆仆赶来,不安眼疾手快,趁他阻止她以前,蹬腿跳到地上,手一抄两封信往背上一收。
“谁给你的情书,也不告诉我?”不安嘟着嘴,一个假愤怒。
“不是,不是。”急得他口干舌燥,箫飒结结巴巴,急着辩解,却发现无可争议。
改变不了爱玩的天性,这是个让人苦恼的本质、源泉,究其根源,箫飒不想和她舞文弄墨,知道求饶只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说再多大道理或发怒都没用,只能靠蛮力抢过来,在她面前绅士品格没用。
他就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拢着她往后找,烛影摇红,背光,又是背后,看不到,只好闭塞眼睛捉麻雀。
他只能一顿乱摸,摸到后面,她的脸都比猴屁股要红,能痛痛快快的呼吸都很牵强,但她坚定把信在两只手中来回交接。
后来他发现一个天大的弱势,他的腰骨不够软乎,这不安就在眼皮子底下,与她间隔的距离越来越远。
若再跟进,他恐怕得把腰闪了,他焦头烂额,不知该怎么办,这时候只能智取,不能乱来,他转动眼珠正在评估冒险激进的风险,感觉可还行。
箫飒先挺直了腰肢,假装闪到了腰,一手摸着腰安抚,一手握空拳咳嗽,架势摆得很足,放长线钓大鱼。
不一会儿,不安果然像笨鱼中招,但从咳嗽声听出不对劲的她,并没完全放下警惕心,仍旧下腰,形成一座拱桥,不过她吃力不行,看样子也招架不住。
他很气愤,没想到这混迹地狱的老江湖有个能下腰的脑子,真是人不可貌相,看她脸憋得通红的样子,他就耐心等等,看她还能坚持多久。
不安柔韧的身体先传出了异动,唯恐夜长梦多的箫飒只好先下手为强,他先发制人,左脚一勾,把横亘在她腰桥下的椅子踢开,怕她这竹签般的腰肢待会因动作太激烈而撞到椅子,有什么闪失就不好了,首选先清除障碍。
一阵惊天动地的动静爆发,箫飒先用左手扳住她的细腰,然后用右手去抢她的左或右手抓住的信封,空空抓了几下。
不安分的不安还在使劲闹腾,两封信被她扔在地上,他对信是念念不忘,想去抓,把身体往下压,但是不安又在死缠烂打,抽他的脸耳光,是胡乱的抽打,没有多大劲道,还不是很痛,没让他毁容,属于是她没下重手的功劳。
可是这把他计谋好的想法打乱了,他想顶住她保护他的膝盖还没送到她的腰下,两个人便在意识慌乱中落到了地上,最痛的是不安,真不知道他是什么做的,仿佛一块千斤巨石压在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