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神秘的鬼,箫飒想想就算了,那些深入的话题,比如说他们怎么刚来就要走之类的问题说不说就无所谓了,人生就是个有舍有得的过程,你没办法弄明白每个问题,而你要的答案时间到啦,自然会在你面前光明磊落,像秋收一样扫荡所有疑难杂症,一念执着除了费脑,还不是很切合实际。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那个弄我太阳穴的人是谁?”问题嘛,有机会问,还是要问的,箫飒抿嘴偷乐,他说话向来不经过大脑的。
孟婆的表情依然是悠然自得的那种冷淡,箫飒止住了笑的游戏,她大概真的知道某些消息,脸上才会不划过一丝的置若罔闻。
“据她说,三天前你的忍耐力到了极限,她在你昏倒前,就提前派她那个手下去请了医生来,可还没为你做基本的检查,你就昏了过去,他说体力透支没办法用药物医治,只能卧床休息。”
孟婆很想撇清她对这件事的理解,说的好像她理解不了似的,箫飒太阳穴还有点两个红点太特殊了,好像有人把本该涂在他脸颊上搞恶作剧的腮红,抹到了他的太阳穴上,人间悲剧忍俊不禁。
咳咳,她情不自禁咳嗽了几下,又摆出庄重的谱子,“她告诉我的就是这样,我不是亲历者,要问我这期间发生的事是不是大相径庭还是另有所指,我是不懂的,你也别追问我,再多问我也回答不上来,你们的事我也没闲工夫管,一个时辰前她就是这样对我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眼前的老人家脸上突然出现了不庄重的色彩,好像她在嘲讽他的无知,这让他无比的义愤填膺。
以此类推,那天那个突然蹿出来的高大的身影是个医生,但是他为什么以那样的方式神秘出场,难道他继承了祖祖辈辈神出鬼没、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优良传统,这未免也太好笑了吧?
再说这和不安当时说的语录室是有出入性的毛病的,那会儿她突然用她冰冷的手为她摸脉象,这个动作已经很可疑了,她当时说的是什么,她说她没什么大碍,她的举动是临时性的很认真和仔细,脸上没有嘲弄的神情,这就值得反思了。
哪个郎中为病人诊疗是用手指扳住人太阳穴横亘天灵盖的呢,他不会是个假冒的医生,不懂用力过头摁太阳穴就能致死吧?
这也太好笑了,不安糊涂也没糊涂到这个地步吧,府上有郎中,箫飒基本上都见过,可像他这个影子这么高大的他没见过,她是从别的地方请过来的吗?
可是医生哪里能这么快抵达,又或者说她料到有这一天,所以提前把医生给他备好了吗?
他的体力当时还好,走路都能走直线而不是匍匐,自己的情况他多少有点把握,怎么说沉就沉呢,这让他如何是好。
醒来,没让他觉得有半分的福音。算了,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任何需要去解释,他还是气定神闲的办妥眼前的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