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箫飒至今不明不安在西岸有没有闲置的别墅,如果有的话早知道他就占山为王,娶几个媳妇享受天伦之乐,管他什么男儿志在四方的宏图大志。
这儿屋子美景象美,美女更美,途上数不清的女子和箫飒打招呼,他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地方的人是这样开放的,她们的腿呀又长又细,像一棵棵拟人的白杨树。
美貌是动摇不了他坚定的矢志不渝的决心的,路上一览无余的眼珠纯属观光这里的文化,来到这里,箫飒就觉得闯入了一个奇怪的外来世界,这里稍微没北岸奢靡,又比西岸和南岸多了优美的腔调,此景只应天上有。
他是热爱家乡热爱田园的有志青年,怎会被这点表象所蒙骗,比如说那间民宿,就比西岸的素质和水平底下,就像看人,要和内外兼修的人交朋友,政治老师告诉他要交损友不交益友,譬如说他这样的,那群露大腿的人就是传说中的祸水。
箫飒停宿的旅馆离海港很近,走过了鳞次栉比的仰着旗帜的民房,穿过一道设立把城内和外围区分开来重兵把守的城墙,他们就来到了广袤无垠的造船业地址,连绵起伏的船坞看上去很是壮观。
据说,在这的船坞工作的人,是没有落脚点的,无论刮风下雨雷鸣电闪每天住在未建好的船上,这儿的半成品船每天都会发生一些人因抢夺更好的休息空间而引发的血案。
每艘船在航行前都或多或少的发生过一两起命案,就算没人死,类似的群架是发生过不少的,工人们往往会凑成团体以增加势力,因此一大基本上就是几百人的混战,没有人管他们,反正把船损毁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没有人敢把船坞烧毁。
他们每十五天要做好一艘大船,工作很辛勤,但得到的酬劳往往不与之成正比,若不是天天干苦力活练出一身肌肉,那么他们必然瘦骨嶙峋得前胸贴后背了。
箫飒信任肖邦的为人,他不是个不管人民疾苦并无情的视而不见的人,能有这样的局面,又得论道历史遗留的问题。
凡是源远流长的问题,那就不是一个人或一方势力能够解决的,他看到这样的场面应该也很无奈吧!
南岸和西岸的人来到这白天是工作机器,夜晚就是杀人机器,每天不知劳累的活下去。
青山浴结束后,这儿又有了项劳民伤财的大项目,那就是新的船岛,这称作是惠民的项目。
在惠民盈利之前,其实已经把许多穷苦人民折磨死了,按照新的百年大纲,第一艘船岛已经开始建设,计划中的第二艘恐怕得五十年后才能筹办,两艘船压根没办法同时开建。
建造船岛是件开天辟地的大事,虽然有了先举,但实际施工起来还是相当有难度,这比填海造陆的难度还大,一百年造两艘船岛,足以累死一批又一批混饭吃的劳动百姓了。
造船业作为东岸对支柱产业,这儿的风貌是很壮观的,东岸四分之二的面积都是造船的各种工厂,有制船帆的,有桅杆的……各种分工都很细致。
罪行小岛四分之一的海岸线全部都是用石头混合粘土垒砌的码头,这就是说东岸全线的海岸线都是码头来的,百分百的数字惊掉人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