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咱们兄弟俩轮流上,这小婊子至今都装得冰清玉洁的,看着是要脸的。
等她被我们玩成残花败柳了,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法子听着靠谱!”
许昌茂只要想到那贱人到时候被他们压在身下,哭得梨花带雨求饶的模样,整个人就燥热了起来,连忙四处张望道:“可是这个大堂里,没看到那两个野种……”
“大兄你傻了!”
许昌宏道:“方才,那女人是从楼上下来的,她应该是包了包厢。
啧,也不知道她到底勾搭了哪个男人,不但能来洪福楼吃饭,还能开包厢了!
到时候,咱们就上楼,一个一个包厢搜过去,怎么可能找不到那两个野种!”
许昌茂脸色沉冷,立刻道:“那我们现在就……”
然而,不待他说什么,洪福楼外头,丁县令和好几个捕快打扮的人就走了进来。
一见到他们,贺文君就扬起一个笑脸迎了上去,道:“辛苦各位官爷特意跑一趟了。”
“贺东家,没想到这回出事的,是你们洪福楼啊。”
丁县令跟贺文君显然交情不浅,撸着胡须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文君暗叹一口气,道:“小人也不清楚,这事儿实在是发生得太突然了,死者丁县令也认得,是我们贺家的贺管事。”
“贺管事?”
丁县令眼神奇怪地看了贺文君一眼,道:“带我们去看看吧。”
说着,他转头看向大山道:“大山,你带两个人留在大堂里,审问这里的人,若确定案子与他们无关,就让他们先行离去吧。”
大山:“是!”
许昌茂和许昌宏的眉头顿时都紧皱了起来。
下一息,他们却是讶异地发现,那云霜竟是跟在县衙那群人身后,往后厨去了。
“呸!那小贱人,县衙里定然有她的姘头!不会就是那老得能当她爹的丁远山吧!”
丁远山,就是丁县令的大名。
许昌茂吐了口口水,道:“县衙的人去查案,她竟然就这么恬不知耻地跟上去了!这是抓紧时间讨好自己的姘头?”
许昌宏道:“大兄,你往好处想,那女人现在全身心都扑在了县衙那些人身上,只怕连自己的孩子姓甚名谁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