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手术失败了,他死在了手术台上!”他单膝压住她乱踢的小腿,指尖绕着金链打转。
傅书毓的瞳孔在昏暗中骤然收缩,指甲陷进男人手腕的力度却泄露出动摇:“你撒谎!”
“骗子!”
“他没有死!”
“你不准诅咒他。”
傅书毓的挣扎突然变得癫狂,金链在床柱上剧烈晃动着。
她曲起的膝盖撞向男人下腹的瞬间,却被早有预判的手掌钳住腿弯。真丝睡裙撕裂声里,傅嘉良的喘息带着血腥气喷在她颈动脉:“他碰过这里吗?”
“畜牲!”她偏头咬住他虎口,直到铁锈味浸透味蕾。
傅嘉良却低笑着任她撕咬,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葬礼安排在三天后,你说我该穿哪套西装去悼念妹夫?”冰冷的金属搭扣滑过她大腿内侧,“或者我们该先练习怎么当未亡人?”
“你杀了我吧。”傅书毓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渗进男人手腕的齿痕里。
“我怎么舍得。”傅嘉良突然掐住她下颌。
深灰色丝绸像毒蛇缠上她挣扎的双手,男人屈膝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傅嘉良将绑好的手腕按在雕花床栏上,拇指摩挲她跳动的脉搏,眼底全是疯狂。
傅书毓偏头躲开他落下的吻,后槽牙撞上他下唇:“我恨你!傅嘉良!”
血腥味在齿间炸开的瞬间,傅嘉良突然掐住她两颊。
他染着血丝的瞳孔里翻涌着某种餍足的疯狂,舌尖舔过唇上伤口。
傅书毓的眼泪砸在傅嘉良手背上时,他腕间的沉香珠串正硌着她锁骨。
那滴泪顺着佛头莲花纹路滚落,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烫出一道透明痕迹。
“为什么我不可以?”傅嘉良突然掐住她下巴,红着眼睛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