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让温热的呼吸倾洒在温致的脸上,他笑着探身去亲,然而面前的朱红却在最后一刻歪向了另外一侧。
就是这外头的空档,温致手上的力道松懈,霍辞让抓住温致的双手,用巧劲卸了温致手上的劲,挣扎间,金链子当啷作响。
温致手上没了武器,他怒目圆瞪,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缺爱吗?!需要靠同心蛊去控制别人,强迫别人还获得一点点慰藉?你可真可怜。”
“是啊,我着实可怜。”霍辞让抓起温致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快速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到温致的手心,“那你疼疼我,好不好?”
“疯子!”
话落,温致发觉霍辞让似乎更兴奋了。
真是个变态。
温致气恼地别过脸去,他才不要给这个变态一分颜色,霍辞让却执拗地将温致的脸转过来,捏着温致的脸,目光灼灼。
“我反正是挣脱不了了,但想我配合,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你想用同心蛊来控制我听你的话,那请自便,但你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有片刻意识,否则我一定会亲手剜了自己的心,临死前把你砍死最好,带不走你也迟早有天收你!”
不知哪个字眼刺激到了身上这只疯狗,只见霍辞让满眼腥红地站起来,转身离去,再回来时,他的手里多了一杯酒。
他操纵同心蛊,控制着温致从床上下来。
叮呤当啷的链条声在漆黑的屋中尤其清澈,仿佛在向温致发出警报,不断提醒温致前方危险。
温致麻木地看着自己赤脚踩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连基础的冷意都感觉不到,双腿坚定地朝眼前那个眼神阴翳的变态走去。
温致从霍辞让手中接过酒杯,忐忑地看着杯中猩红的液体。
“不必担心,”霍辞让的手轻轻拂过温致的脸,“只是一杯普通的红酒而已。”
紧接着,霍辞让画风一变:“不过,我在里面加了十足十的迷情药,药效特别快,只要三分钟,你就会彻底释放,变成一个予取予求之人。
我会每天都给你灌药,让你习惯,让你沉迷,最后彻底离不开我。”
霍辞让摊开双手,当着温致的面兴奋地畅谈他未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