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笑道:“药王兄不必惊慌嘛,那太上老君不过是活得久些,仗着名气,吃些老本罢了,现如今他可有炼出什么好丹药来?传言是说他在炼什么不灭金身的丹药,可至今也没见什么苗头,这也不奇怪,若是吃下一颗小小丹药便能成就不灭金身,那我等神仙何苦日夜修炼?”
药王道:“他老人家或许另有深意,小仙不敢揣测,今日元帅邀我饮宴,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小仙效劳,还请元帅明说便是,也好让小仙吃得心安。”
天蓬大笑几声,说道:“好,药王兄这么说,本帅的确有件事情要与你说,不是私事,乃是公事,天庭大事!”
“元帅请讲。”
天蓬道:“药王兄可听说凌渊将军为了一个蟠桃园小仙自毁前程,自缚入狱的事么?”
“此事之大,恐怕连冥界阎王都知晓了,小仙岂有不知?说起来李家庄这一仗打得实在惨烈,那托塔天王李靖不听劝告,害得十万天兵天将死伤惨重,方才被陛下骂了个狗血淋头,贬下凡间做一个小小修仙门派掌门人去了,只怕此生回天无望咯!哪吒三兄弟和麾下众将士此刻正长跪凌霄殿为天王求情,可陛下却并不召见……”药王叹了口气,仰头喝下一盅酒。
天蓬心中大喜,虽说李靖近年来不思进取,功力大减,但毕竟是托塔天王,在天庭地位尊崇,这下被贬,天蓬又少了一个争夺天庭第一的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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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可惜了,李天王一世英名竟毁在凌渊手中,药王兄,想必你也知道凌渊将会在天牢之中当着陛下和西王母娘娘的面服下锁神丹,今日请你来便是为了此事。”
药王疑道:“此事天帝已经应允,今早那守园仙子已被救回性命,只待她醒来,事情便妥帖了,其中难不成还有什么变故?”
天蓬道:“本帅现下唯一担心的就是那凌渊,他可是大金仙啊,天火天雷,甚至斩神刀都不能伤其分毫,不是本帅不信药王兄的本事,只是小小的一粒药丸真的能困住堂堂天庭第一神将?”
药王道:“元帅的意思是?”
天蓬冷冷道:“加大药性,斩草除根。”
“这恐怕不妥吧!”药王面露难色。
“药王兄且想想,本帅也是为你考虑,若是你亲自炼出的锁神丹废不了凌渊的修为,届时旁生枝节,陛下和娘娘岂能饶你?想李天王何等身份地位,说贬下凡就贬下凡去了……”
“小仙明白了……”
天蓬送走药王,立马又拿了一壶御赐的美酒哼着小调往月老宫去,他从来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双管齐下才是他做事的风格——他的目的是嫦娥仙子,而不是什么天庭第一神将,争夺这个名字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所走的过程,如果可以绕过这个辛苦的过程何乐而不为?
月老宫一如既往的冷清,门前连个守卫也没有,只有两棵孤零零的仙树。
天蓬直接推门进去,来相迎的月老的门童,唯一的一个门童,叫小生。
“见过元帅,月老正在屋内饮酒,叫我前来迎接元帅。”小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