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摸了摸玩偶比例夸张的耳朵,耳垂上挂着一对闪耀金属色泽的男士耳坠,雕刻精巧,造型时尚,并不是照着他惯常戴的那一副烧制成的陶瓷制品,应当是彻为他准备的另一份礼物。
价格牌被人提前去掉了,但耳坠的价格定当不菲。且被人以逗趣的方式,挂在憨态可掬的小娃娃耳朵上展现出来。
忍俊不禁,浑身的病痛如今好像就这么飞走了,夏油杰珍惜地抚摸着冰凉的瓷娃娃,手心的热度传递到物体之上,好似也染上了人类的温度和情感。
夏油杰连包装礼物的盒子都仔细地放进床头的柜子,然后大脑运转,好似又想起了什么,转头问母亲:“您回来的时候没有见到彻吗?”想着也许对方不记得,他笑意深深地描述着:“黑色的头发,身材很瘦弱,皮肤很白,而有礼貌的漂亮孩子……”
他甚至一口气就这水喝掉了退烧药,正准备穿上鞋袜外套出门,动作很利索,像是一瞬间除去了病中的沉疴。
“杰!”夏油杰母亲突然站起来,突兀的声音使得俯身穿鞋子的夏油杰动作停下。
“你的病还没有好——而且我也没有见到什么其他的人。”她说着,声音难得有些冷硬,“我回来的时候就只在邮箱旁边看到了这个,既没有其他东西也没有其他人。”
“没、没有吗?”夏油杰抬头看她,慢慢收敛了笑容,“……彻、他没有留下其他的什么吗?”
他眼中还带着期待,“卡片或者一张写着字的纸条……”
“没有。”夏油妈妈最后看了他一眼,关掉了床前的柔光灯,向外走去,房门外透进的光随着她关门的动作而变得稀疏阑珊,房间慢慢变得暗沉。
“在你爸爸把新手机带回来之前,你再好好休息养病,妈妈午餐会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