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相国那么高兴,一定是胸有成竹了?就给兄弟们透一透?让咱们也高兴高兴?”
哈哈哈哈!
胡惟庸指了指他,笑着说:
“郑遇春,你厉害!哈哈哈……”
他已经秘密指使陆聚把缴获的战利品送给了蜀王妃一批,而且是通过蜀王送的。蜀王虽然心细,却根本察觉不到!
因为,
蜀王妃的僭越,是在东西送往成都的途中,才由工匠刻上去的。
而且,
胡惟庸也想好了,暂时不告发,要等拿到了蓝玉的其他把柄,才一并爆料出来,到时候一把置蓝玉于死地。至于其他把柄,还需要保密,是绝对不能事先泄露的。
此时此刻,
郑遇春问起来,他虽然得意忘形,却不愿意说破,只是淡淡地说:
“要我交给底,那大可不必,你们只要看好戏就行了!我敢说,这次绝对够蓝玉喝一壶的!哈哈哈……”
哈哈哈哈,
众人听他说得很有把握,想到自己人打了胜仗,又能摆蓝玉一道,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
与此同时,
奉天殿上,
老朱看着捷报,也是一脸喜色——
终于可以摆脱蓝玉的阴影了!
虽然陆聚、郑遇春他们一伙是跟着胡惟庸的,但老朱心里明白:这些人也只是暂时跟胡惟庸。他们的真正目的,只是想代替蓝玉,成为最后后下来的淮西勋贵。
这,本来就是老朱计划中的事情,就是要让他们相互争宠。到时候自己只要使个眼色,他们就会倒过来的。
至于胡惟庸,
老朱嘴角一笑——
这种人无非就是一根棍子,用他来打别人,等朝廷的隐患都解除了,这根棍子也成了众矢之的,到时候轻轻一根指头就碾死了。
况且,
他老朱对陆聚可是从来没有信任过的,每天都有军中锦衣卫回报,先报到吴风手上,然后三天一次汇总到老朱手里。西番这边发生什么事,他是一清二楚。
昨天就有锦衣卫回报——
陆聚军纪松弛,百般苛刻待民,安顺、建昌等地方官怨声载道。
对这种事,他老朱当然不会忍,毕竟陆聚这样做,是把百姓的怨恨转嫁给了皇家,他自己占了好处!
这时,
他也刚批完奏折,随口喊了一声:
“吴风。”
“臣在。”
吴风又从偏殿闪现出来。
“你拟一道密旨给陆聚,让他收敛着点,如果西番已经平定,就早早收兵去成都候着!别整天游手好闲……”
啊?
游手好闲?
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