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钦看了一圈手里的铁盒子，嫌弃道：“您对它们的态度决定了它们的价值，我还是想要您那个，多难买啊让您这么宝贵。”

“有价无市。”张雷指导只回了四个字，把宝贝放回档案柜里，挥手撵人，“你俩要是没事，赶紧躲开我这。”

“那对不起啊张指，对你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差点就给你偷走了。”王楚钦不好意思地微微低头，给张指道歉。

张雷指导笑笑，坐在椅子上，宠溺道：“再重要也没你俩重要，真拿走了大不了就再问你们要回来，自家小孩调皮，什么偷不偷的。”

“嘿嘿，谢谢张指。”王楚钦抱紧手里的给莎莎的茶叶，卖了个乖。

马龙手指蹭了蹭鼻尖，俩孩子的爹了，还被当小孩说调皮，实在是不怎么光彩，赶紧转移开话题，“张指，您怎么来这么早？”

“老了，觉少，今天表彰大会，早点过来准备一下东西，不然怎么能正好逮着你俩家耗子？”张雷指导瞥了马龙一眼，眼神戏谑。

“哎呀，您就别调侃我了，我下次注意。”马龙眼见躲不过，也不避了。

张雷指导伸手隔空点了点他，一脸无奈，“大的带小的皮，就这么个传帮带啊，我们京队的优良传统迟早让你俩带偏。”

“我可不带小的皮！”王楚钦立马表态。

“是，你不带小的皮，你跟着大的皮。”张雷指导迷瞪他一眼。

又扯到了马龙身上，马龙抬眼望着天花板，干一回坏事过不去了。

“行了，不说你俩了，你们出……”张雷指导本来准备说让他们出去，突然灵光乍现，话音一转道：“你们来都来了，不让你们白来，都去训练场给我盯训练去，走的时候叫你们。”

王楚钦跟马龙同时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领奖服。马龙给王楚钦使了个眼色，让他说话。

王楚钦抿抿嘴，试探性地道：“张指，我俩就穿了这一件领奖服，没带训练的衣服，穿着这一身去训练场，多少有些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