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滋味还算不错。
近日来,上京各处诸如此类的议论不绝于耳,走到哪里都听得到,搞得他心烦意乱。
自己那个偶尔调皮,偶尔不听话,偶尔讨人嫌的乖徒儿,何时成了这些人口中的恶毒妇人了?
他接受不了。
于是,信步悠哉地向客栈走去,耳不闻,心为净。
定安侯府,云起阁。
不同于往日那般仆妇丫鬟环伺在侧,江馥脸色不佳地倚在床上,身侧只有嬷嬷伺候着。
青丝垂顺在身前,不知何时已经添了几许白发,可她明明不过二十的年纪。
“夫人,喝两口参汤吧,陈医师特意叮嘱的,说最能安神了。”福嬷轻言细语地哄着。
江馥柔柔的笑了一下,拍了拍床边,声息微弱的道:“福嬷,别忙了,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福嬷满心酸楚,忍了忍上涌的泪意,顺从的点头应了声:“哎,那老奴就陪夫人说说话儿。”
窗外,一抹清冷的晨曦透过窗棂的缝隙,落在略显空旷而寂静的屋内,为这份静谧添上一抹不易察觉的苍凉。
就连燃烧得与往日无异的炉火,都显得不似从前那般热烈。
“福嬷,叫我一声姑娘吧。从前在府上都是叫我姑娘的,感觉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江馥略有感怀的道。
福嬷湿润的眼睛一红,眼泪便滑了下来,哽咽着开口:“姑娘,你可千万别这么苦着自己。想要什么,都跟老奴讲。老奴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要姑娘开开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