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默默闭嘴,戳戳崽崽的肚肚要沈玉楼的贴贴。
“你看,这是我画的画,我练了好久才画出来的。”
他从背后掏出一张纸,浓淡相宜的墨色里,三只龙爪破云而出,金鳞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十爪金龙盘踞成浑圆的漩涡,龙须卷着两朵祥云,云团里探出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左边那团金灿灿的幼崽正用蓬松的九条尾巴扒拉龙角,圆滚滚的肚皮压着龙脊,墨色在尾尖晕开蒲公英般的绒球。
右侧九尾红狐优雅地端坐在龙爪托起的莲座上,尾尖卷着鎏金铃铛,垂落的朱砂色恰好勾出半轮新月,三滴浓墨点在眼角,晕染出潋滟的眸光。
“哇塞,没想到你的画技居然这么好!”
拿过纸张将它贴在飞机窗口上。
窗外的光晕隔着玻璃将这幅画照得光亮,沈玉楼才看清龙身上深浅不一的赭石色在宣纸上绽开千重浪纹。
幼狐爪边未干的墨渍正巧化作跃动的浪花,要真是崽崽在画里,这会怕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扑进浪里翻滚了。
“这个龙身鳞片是用茶汤皴染的吗?”
沈玉楼眼里闪过惊艳,手指轻轻抚上龙尾末端,金粉沾染在指腹中,崽崽一看到亮晶晶也跟着伸手手去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