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福直接打断孙根源的对话,不是他不愿意张泽禹与其相助,而是其师长实为尊者,绝不会同意其弟子和他们这些无名之辈成群结党的,说直白点,那叫有辱师门,毕竟张泽禹家里也属军阀之家。
张爱福怕其闹出误会,先才开口打断。
孙根源点了点头,示意明白,心里却暗暗不解,这张泽禹究竟师承何门,连和自己这样的人在一起,都算有辱师门,真是不得不让人想知道他的事情。
孙根源虽然理解,但是张民却没那么知书达理,随即便故意开口挑衅道:
“张泽禹兄弟,您是师从何处啊,如此高山不流水啊,是看我们人少,恐无所作为呗,怕不是与我们为伍,辱没了您的大名吧!”
张民说着说着,话就有些难听,但他却心中本就不爽,刚刚救了他表哥,想结交一下,这人便如此做作,让张民很是的反感,虽然话是张爱福所说。
张民话音落地,木屋中一时静默,张泽禹摇了摇头,淡笑回道:
“兄台实在是误会了,家师乃是军法大家蔡宇,不是小弟不愿意,而是家师那关实在过不去啊,吾乃师傅关门弟子,兵法虽有所成,和师傅却也相差甚远,曾允诺师傅,跟随师傅十五载,方可出山,不出则以,出则一鸣惊人。”
“所以我并未对你们有所看低,而是大丈夫既然起誓应允,当信守承诺。”
孙根源听明缘由,不免心中感到可惜,这张泽禹真是不可多得啊,奈何奈何啊,其师傅乃是当朝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只是后来不问世事,万没想到,还收了张泽禹这个年轻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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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民也是直来直去,知道自己误会了,急忙要解释一番,张泽禹缓手打断:
“无妨无妨,刚刚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小弟张泽禹,还不知诸位壮士姓名,若有所托,我张泽禹能力之内,还是那句话,定不推辞。”
孙根源拍手一笑:
“好,堂弟也是豪爽之人,我叫孙根源,这一位是我兄弟张民,还有老沙……”
孙根源一一向着张泽禹介绍着自己的兄弟。
聊了片刻,几人却也是相见恨晚,十分聊得来,阿英便去小屋准备饭菜去了。
“你们都是谁啊!”
小床上的张志刚睡眼蓬松的醒来,说来这孩子也是能睡,刚才如此吵杂声音,他却也能呼呼大睡,看样子是个没心没肺的主。
张爱福看着醒来的儿子,满脸宠溺:
“儿子,去,去帮你妈妈做饭去吧,爹要和叔叔们商量事情。”
张志刚自己爬下床,听话的跑去厨房,寻找阿英。
孙根源望着张志刚稚嫩的背影:
“张兄,你这儿子还真听话啊,哈哈,得子如此,夫复何求啊。”
张爱福也是陪笑,却是由心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