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吉看在眼里，目光中全身悲伤，但是眼泪仿佛已经流尽了一般。

“你真的像故事里面的恶魔。”福吉对着克里斯道。

“可能吧。”克里斯十分清楚自己确实像恶魔一样，引诱人内心的欲望。

“但我不会看错，你是一个好孩子，好好帮我照顾福诗，我去意已决，所以不要阻拦我，他虽然有诸多不仁，但一切都因我而起，那最后就以我而终吧。”

“这个给您吧。”盖伦走上前，紧紧拽着一瓶药剂，过了一会后才松手道：“它可以使你死的安详一点。”

“盖伦！”雷加尔喊道，他今天真的要多难受多难受，如今一个好人要在他面前自杀，他准备说什么都不答应。

“舟车劳顿，加上饮居不定，时日已经不多了，不如走的舒适点。”盖伦低头道，老人的身体与性格，盖伦是十分了解的，甚至在看病过程中，老人给了许多的暗示，不过盖伦早受到了克里斯的提示，所以也没被监视的人擦觉。

“这样么。。。”雷加尔深吸了口气，向福吉道：“福诗我会照顾好的，您请放心。”

“谢谢。”福吉得到回复后，掏出了一封信，然后将药一口闷下，感觉浑身暖洋洋的，甚至舒服的流出了鼻血还不自知。

克里斯知道那是什么，这是不久前克里斯才告诉盖伦的理论——虚不受补，而那瓶药克里斯大概猜到了，是最近研发出的补药吧。

“睡着了么？”看着福吉自己缓缓的躺下去，雷加尔说道。

“一场永不醒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