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些想法的。”
“直接捅死你好不好?”
老人哽咽出声,“别...”
男人叹了口气,“你是那个小贱人的什么人?”
苏杭一脚蹬在男人脸上,“你才是贱人。”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
“杜静的爹不是死了,如果他知晓了这种事,愿不愿意过来捅死你这个一奶同胞的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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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要不您帮我解个惑?”
老人声音沙哑,“我...不知道。”
苏杭点点头,“我也不逼您。”
“我想他是不敢的,既然一奶同胞,这种废物基因总要公平的遗传到每个人身上。”
“我记得杜静有个二叔,也是个渣子。但他除了啃老,其实人也怪好的,起码不会搞他的亲侄女啊。”
“你说是不是啊,三叔。”
男人身体动了下,皱起眉头,似乎想说什么。
“别急,夜还长着呢。”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王福生在门外倾听着一切,叹了口气。
人性之恶,真是一丝底线也无。
苏杭将杜岩的嘴巴堵住,向老人问道,“奶奶,我能看看杜静的卧室吗?”
不等老人回答,苏杭便往里走去。
卧室门内赫然有了锁,小小的一间屋子里,没什么多余的东西,书本整齐的摆在书桌之上。
他随意翻看一个本子,纸张似乎是湿过又晾干,上面是少女娟秀的小字。
去死好难啊...
苏杭将本子拿出来,开心道,“奶奶,您看这句。”
“去死好难啊...”
“杜静原来想自杀啊,您了解过没有?”
老人想起了孙女曾经乖巧可爱的小脸,泪如雨下,“小静啊,奶奶对不起你...”
苏杭摇摇头,“不该您忏悔的。”
“当然,我亲爱的三叔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不会忏悔的。”
苏杭走向男人,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是吧?我说的没错吧?”
男人闭上眼睛,轻声道,“我是有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