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获得短暂的宁静,困意涌上了眼睛。一觉好眠,醒来已是第二天。
君乐赢把写好的信交给翔集派的手下,回头就见刚醒不久的梁泽,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好一个美男子。
不过,对方手上沾血,杀人不眨眼,乃是一位玉面修罗。
君乐赢收起想纳对方为男宠的心思,提出告辞。
梁泽依依不舍:“你来,我才能睡个好觉。你若走了,我就不知何时才能睡个好觉了。”
“梁盟主,内心的宁静,只能你自己给自己,靠别人没用。”
梁泽很想挽留,却苦于无法。最后,他脱下了衣衫。
君乐赢吃惊,一下没明白对方的意图。
梁泽很直接:“王太女可愿就房事,再与梁某探讨一二?”
君乐赢声音有些浮动:“现在?”
梁泽坚定地点头:“现在!”
“理论探讨?”
“不,实操。”
“你的言行完全出乎本宫的意料。”
“我想不出法子让你留下,唯有这副躯壳,还有点吸引力。”
君乐赢陷入了沉思,而后走了。
走了。
梁泽大失所望,怀疑人生,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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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平静离开的君乐赢,实则芳心大乱。
母王宠幸过很多男子,曾对她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有限的精力要用于天下和江山,万不可浪费于儿女感情。当你意识到自己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