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覃修己都会回驳两句,今晚意外的安静。
渠箪不理解对方,静静看着对方点蜡烛、关门、坐到床上。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覃修己把她和高至晄的协议和盘托出,渠箪久久不语。
覃修己一直等着,实在糊弄不过去,渠箪只好轻声问:“能不能熄蜡烛?”
“不能!”覃修己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渠箪的心很混乱,乱中默许。
次日,覃修己来到约定的地方,看到高至晄对着茶杯发呆。
点心和茶都凉了,看得出高至晄已经等一会儿了。
覃修己落座,高至晄不自觉抬头,眼里的情绪很复杂。
纠结了很久,高至晄才张开嘴巴。
“是处子之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