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自影,“它是非洲鹦鹉,最是能学人语了,好奇,它应该能说很多吧?”
路青幽满脑子都是大黑鸟的“啊啊啊啊啊啊……”, 听了袁自影的话,尴尬,“呵呵,还行,还行……”
一直站在一旁的妄爷,生生被人忽视了个彻底。
他淡声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妄幽。”
明明刚才她的注意力还在他的身上,转头就跟别人聊起来了。
很好! 妄仔们一听,立即清场。
多余的人,瞬间走了个精光。
顶楼上,此时就只剩下路青幽和楚司妄,还有那只被捆成粽的大黑鸟。
楚司妄看着面前的女孩,眉眼不知不觉间,染上了温柔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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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的反应,快得出乎我的意料。”楚司妄含笑道。
她真的是个宝藏女孩。
路青幽差点被他的笑容晃到了眼,她低头,“妄爷更快!”
#别……这么快……#
#快……不好吗?快了你才……#
脑子里见鬼似的回荡起了这样的话, 路青幽打了个激灵。
真的见鬼了,怎么又想到了色彩?
她抬起头,一下子对上了男人隐含暗色的眸。
像是又染上了欲色……
肩膀上的大黑鸟歪着小脑袋,被迫安安静静的,专心做个小小吃瓜群众。
楚司妄突然抬脚朝前跨了一步,路青幽的心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她往后退开两步。
却不知怎么回事,脚底突然打滑,她整个人往后仰去。
“阿幽!”伴随着一声性感的嗓音传至,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了她的腰。
“啊!”路青幽惊呼一声,人已被楚司妄带入怀中。
柔软的身子紧贴男人硬实的胸膛。
一时间,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爆炸开来……
—— 话说傅沉枭极度害怕的将林菲菲带离后,并没有回傅家,而是入住了他名下的豪华酒店,专属房间。
他将林菲菲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看着她在昏睡中仍紧蹙的眉,心脏处隐隐作痛。
他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走进浴室,洗去了一身的蛋糕味。
当他大剌剌的从里面出来时,发现林菲菲已经醒来,正盯着他,面无表情的。
“醒了?”傅沉枭大剌剌走到她的面前,站定,“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菲菲扯过一个枕头,狠狠的往他身上砸,骂道,“流氓!”
枕头砸在某处,傅沉枭闷哼一声,“别这么粗暴!你难道要毁了你以后的Xìng福!”
林菲菲小脸一红,瞪了他一眼,“装什么?你那里能不能砸痛,我会不知道?”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傅沉枭发紧。
心下却也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她应该不会再寻死了。
他俯下身子靠近她。
林菲菲知道,他想做了。
“滚蛋!”她一把推开他,冷笑,“傅总真是让人佩服!明天就要与丁大小姐成婚,今天晚上居然还肖想别的女人!怎么,你的未婚妻满足不了你?还是偷腥刺激更有感觉?”
“对,你说的都对。”傅沉枭摁住了她。
像是行走在沙漠已久的人,突然看见了甘甜的泉水,迫不及待的想要泉水解渴……
——
傅沉枭紧绷着脸。
额上的汗珠一滴滴往下掉落,没入白色的被子里,一下子晕开了去。
健硕的胸膛上亦布满水珠,它们像调皮的圆滚虫,在荡着好玩的秋千。
秋千荡了几圈,圆滚虫松开手,跳进柔软的大床上,钻进了被单里。
林菲菲仰着头,眼中沁出水光。
她看着窗外的景物,一时失了神。
最后一次,明天醒来,也该结束了……
——
傅沉枭隔壁房间。
丁向竹从床上坐起,翘着二郎腿,点燃了一支香烟。
她如出水美人,发丝如瀑,双颊透着粉嫩嫩的红。
她吸了一口香烟,闭眼,吐出一个个白圈圈。
她的身后,一个年轻男人从被子里钻出,自身后揽住她,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满意吗?”
“滚开!”丁向竹冷声道。
年轻男人轻笑了一声,“你这个坏女人!得到了就想一脚踹开人家?”
丁向竹面上表情一僵,她伸手出过手袋,从里面掏出一叠厚厚的纸币,扔在了床上,“ 我们到此结束。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
年轻男人又笑了笑,“姐姐好坏呀,包了人家三年,现在要嫁人了,就要把人家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