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如坐针毡,偏又不想在这个老对头面前失了气场,只能僵持着嘴硬:
“我...他那是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谁会平白无故对一个丧父的柔弱女子这么狠心啊!”
“呵,可不是嘛。”宫远徵都有些被他气笑了,“要不是羽公子的怜香惜玉,那两只写满情报的河灯怎么会轻易流出宫门?”
“我...这...”宫子羽语塞,一时间无法反驳,被黑脸看过来的宫鸿羽狠狠一瞪,只能垂下头。
月长老缓和道:“子羽终究是年纪尚轻,又心地善良,才会被狡猾的无锋刺客所骗。不过,经此一事,他以后想必会大有长进。”
“以后?”宫鸿羽目光沉沉,“不必等以后了,从明日开始,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屋子里看书习武,等什么时候脑子长出来了才能出门!”
画面里的他才是刚死的第二天呢,这个臭小子就开始怜惜新的女人了,如此不孝,养他还不如养块叉烧!
“什么!”宫子羽大惊失色。
没有理会他的抗议,众人继续注视着两人回到女客院落。
侍卫们经过仔细搜查后,在宋四的房间里发现了药瓶,而在上官浅的房间中,则发现了茶叶。
没有一丝犹豫和脑子,宫子羽让宋四姑娘当众喝下了药瓶中的药粉。待发现她脸上生出红疹后,他便以为抓到了凶手,立刻命人将她送出山谷,遣送回家。
然而,当云为衫主动请缨喝下上官浅的茶叶时,他却毫不掩饰地偏袒,果断阻止了她喝茶。
宫子羽就这样带着所有新娘和侍卫,留在女客院落中等待上官浅的归来。
而此时,上官浅已经悄然前往医馆,正巧碰上了宫远徵,以及接到传讯、正快马加鞭赶回家中的宫尚角。
画面就此一暗,但这一次,哪怕是再偏心的月长老,也说不出来什么劝慰的话了。
所有人的目光均意味不明地向宫子羽看去。
宫远徵率先阴阳怪气:“这是一碗茶,又不是一碗水,怎么能让云为衫姑娘直接喝下呢?万一她也中毒了,那可就不再是子羽哥哥喜欢的那种皮肤好的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