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死寂一片的殿内,开口发话了:
【既然你没有想要说的,那就由我来说吧。宫门更换执刃之事已经昭告天下,随便撤换显然儿戏,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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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很平静,却让宫子羽更加无法忍耐:【让一个纨绔无能之人坐上这个位置,才会让宫门沦为江湖笑柄。】
宫尚角没有理会宫子羽被激怒的神色,提出了让他在三月之内,通关三域试炼的要求。
宫子羽恼火地答应下来,再也无法压制怒火,转身大步离开。
在宫子羽离开后,宫尚角和宫远徵对视一眼,将从贾管事房中搜出的无锋令牌递给三位长老。
即便宫尚角再疼爱弟弟,他也会将宫门的利益置于首位,绝不会为他隐瞒这样一件大事。
花长老沉重的决断:【看来,这个细作潜伏多年,只为找到机会,和混进来的郑南衣里应外合,完成了这次刺杀。】
宫尚角摇头:【并非如此。我在远徵弟弟之后,又重新审讯过郑南衣。以她当时虚弱不堪的状态,绝无可能胜过执刃和少主。宫门中另有无锋的内应,郑南衣不过是用来转移注意力的棋子罢了。】
【因为我正是在地牢中和少主一起见的郑南衣,并从她身上取得了涉及无量流火的密信。】
【什么?无量流火?!】月长老的眼中露出一丝前未有过的惊恐和不安。
无量流火是什么?宫远徵茫然地看着严肃的哥哥和长老,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于是默默将疑问压在心底。
正是因为如此,宫尚角才会在刚回宫门的第一天又匆匆离去。
他继续说:【那个无锋的内应潜入地牢,在远徵之前就给郑南衣留下了密信,其目的就是为了引我出宫门。】
【随后,他又将下毒之事栽赃到郑南衣头上,自己则全身而退。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必定是潜伏已久,且位高权重,才能让执刃对他毫无防备。】
【而且也能接近现在的宫子羽,赢得他的信任...】宫远徵推断道。
宫尚角点头:【不错。所以,我们不能将这件事泄露给宫子羽,以他的心性,轻易便会打草惊蛇。】
【各位长老,你们资历深厚,对各宫事务了如指掌,心中可有怀疑之人?】
花长老和雪长老彼此对视,忧心忡忡,月长老的心猛地一跳。
应该,不太可能是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