歩丰没有理会,而是环视当场,目光落在了一个带有勋带的人身上,他抬高了嗓音说道:
“你们知道以斯拉发要把炸掉中岛吗?他要这个岛上所有的人和他一起陪葬,包括你们!”
“胡说八道!”那小队长上前一脚把歩丰踢翻,拿着枪托边砸边骂道:
小主,
“死到临头还敢妖言惑众,我打死你这个异教徒!”
“住手!”佩有勋带,一脸大胡子的军官出声喝止。他走上前,盯着满脸血污的歩丰,厉声喝问:
“老族长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歩丰心里一松,对方没有反驳自己,而是问以斯拉发怎么样了,这代表眼前的军官是知道内情的。
恰在此时,木门内的楼道中传来阵阵嘈杂的吼叫声、叫骂声和砸门声。
几个不知情况的旅鸽队士兵就要上前开门。
歩丰瘫坐在地上,他吐掉嘴里的血沫子,哈哈笑道:
“以斯拉发已死,不过门外的那些死忠肯定还会继续炸岛,只要开门,你们都会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
此话一出,那几个想去开门的士兵皆止住脚步,其余士兵脸上亦是满布震惊之色。
“如何证明你所说的话?”大胡子队长盯着步丰,脸上表情复杂。
昨夜,给墨西哥城的飞鸽传书就是这大队长一手操办的,从情报里的内容他已经猜出了以斯拉法玉石俱焚的念头。
他不想死,可也不敢逃跑更不敢反抗,以斯拉法的无情和黑鹰的狠辣他是知道的。
可眼前的这人若是没有撒谎,情况就不同了。以斯拉法死了,若是……
步丰缓缓解开腰里的包袱,往外一丢,顿时一颗满头白发,满脸皱褶的头颅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