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澡堂,直奔后院去了。
她井里还有一个西瓜,她准备拿给安休甫一起分享。
在她进入后院时候,就看到一个人从井口一跃而下。
她吓傻了,转身就跑。
但是跑了一段,她又折返回来,给安休甫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把打水的桶朝着井里扔了下去,同时趴在井口朝下大喊,
“你别死啊,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抓住绳子,我拉你上来。”
井下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她用力在井口晃动下面的水桶。
过了有一分钟,突然水桶一沉,她迅速用力拉绳子。
拉了一半,安休甫冲到她跟前,她转头,
“抱住水桶了,你快帮我一把,别让掉下去了。”
安休甫跳到井口上,双腿分开,扯着绳子往上拉。
但安休甫很快就发现抱着水桶的人是谁了,他有些犹豫了,这是封安!
三天前他带进来了。
“扑棱棱”
一阵鸟雀振翅的声音传来,一个黑影从安休甫头顶飞过落在井跟前的树上。
安休甫,“喜鹊,这个人都发霉了,我扔下去,还是拉上来?“
喜鹊没有叫。
安休甫,”你不说话,就是说不帮他了。“
说完手一松,封安抱着水桶坠了下去。
喜鹊发声了,“喳喳喳!”
安休甫,“你说我干的漂亮?“
“师祖说,你要是救不活他,他就把你丢下去!”
一个女人喘着气说道。
安休甫回头,是焦素贤。
帮还是不帮,都在安休甫一念之间,封安的生死,也在安休甫一念之间。
白骨塔虽然没有跟封安起冲突,但这群人把他和焦素贤是打算一起埋下面的。
他既不会跳脚去报复那群人,但救人,他也不乐意。
现在焦素贤说那只喜鹊让救,那就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