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邓兄,黄巾军已经全部投降,就地解散,加入白鹿乡,现在燕州的情况很乱,一时之间,我也很难说清楚,就连我那岳父,都对沈少爷赞赏有加。”
邓九摸了摸胡须,也初步知道沈浩的背景。
这人在白鹿乡就如同土皇帝一般,是真正掌握权力的地方势力。
没必要最好不要得罪他,否则很难离开白鹿乡。
而且他的背景也非常不一般,就连两江总督都帮他说话。
此次过来,如无必要,就是考察一下丝绸的事,就尽早离开,免得被牵扯进朝堂斗争。
毕竟,燕州总督可容不下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地方势力。
双方在燕州这块地盘上掰手腕,朝廷都没管,就说明是同属朝廷的势力在斗争。
王守诚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又说道:“不过说起来,白鹿乡的丝绸是真的好,邓兄可以亲自去考察看看,也许会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恩,王兄说的是,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给公主挑选陪嫁的丝绸。”
“公主……是指和亲?”
邓九脸色有些尴尬道:“不错,暹罗国人欺大乾太甚,要求马上派公主和亲,要知道暹罗国就是蛮夷之地,公主此次是下嫁,陛下气愤万分,但排场不能丢。”
“原来如此。”王守诚点了点头,也知道北方失守的事。
连丢三城,可谓是丢脸至极,现在还要让公主去和亲,更是让皇室颜面扫地。
但又能怎么样?暹罗国人可不管你皇室丢不丢脸。
他们的铁骑,早已踏碎大乾人的尊严。
王守诚还听说,北方的百姓不堪受辱,纷纷衣冠渡江,向朝廷表达不满。
只不过,现在朝廷的局势很微妙,陛下身体一年不如一年。
大皇子和二皇子可都盯着皇位。
北方失利,也许是大皇子一派,兵行险着,在谋划着什么。
身为官场老油条的王守诚,政治嗅觉还是很敏锐的。
两位官场人士,在几番对话下,就把情报交换的差不多了。
这时候,王守诚也站起身道:“还有劳邓兄随我走一趟,去白鹿乡拜会沈少爷。”
“恩,沈少爷身份不一般,是该我亲自去一趟。”
邓九也不废话,从王守诚的态度上就看得出,沈浩背景非同一般。
都说做官的精明,几句话就聊出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