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北方军里有暹罗人的细作。
可就是他独自一人前来的举动,反而让北方军的人小看了。
此时,看守城门的将领,是一名文官的胞弟,名叫钱正。
这人没什么大本事,能当看城门的将领,全是靠兄长背后走关系。
为人也没什么主见,望着城门下的丁武,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城门。
“兄弟!你说你是白鹿公的人,可有什么证明?”
听到喊话,丁武不嫌麻烦,拿出白鹿公的令牌自证身份。
传递情报这种事,丁武可不敢马虎,必须做足准备,把消息传递过去。
而且因为是沈浩的命令,丁武执行起来,可谓是相当认真。
这时候,一名小兵跑下城门,前去查验令牌。
片刻后抬起头大喊道:“钱将官!是白鹿公的令牌,做不得假!”
“既然确定是白鹿公的人,稍等我传信!”
钱正转身去传信,不敢耽搁。
丁武站在风雪里,就算天寒地冻,他也坚守职责,等着守门将通报,没有一句怨言。
钱正进入营帐,此刻大皇子早已就寝。
这些天,大皇子都在分析暹罗人的战略,已经好几日没合眼。
好不容易才有时间休息一会。
钱正要想见大皇子,还需要层层通报。
这是大臣们定下的规矩,就算是在外面,也要维护皇室威严。
钱正先去见了左辅大人。
此人正是他的兄长。
二人虽是兄弟关系,但是为了避嫌,官场上还是互相以官职称呼。
“钱左辅,下官有要事禀告,城门外白鹿公来使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必须要亲自见陛下一面。”
“大胆!钱将官,你是怎么办事的?殿下是想见就能见的吗?”
“但是,对方已经自证身份,有白鹿公的令牌。”
钱左辅脸色阴沉道:“钱将官,你是不是在武夫堆里混迹太长,已经忘记上下尊卑?白鹿公身为臣,理应亲自拜见殿下,现在派个下人,就想见殿下,他有何资格?”
“这……但是殿下说,白鹿公的事,文臣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