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深深以此为戒啊。”
他找到刘禅,将几张写满字迹的竹纸递给刘禅:“公子,这是刘季玉将军所述口供。”
“郭庆、糜芳,还有刘季玉,也算是三方交叉佐证,罪证确凿。毕竟本公子最是秉公办案,依法量刑的,这般行事便不算冤枉他傅士仁了。”
谯周嘴角抽了抽,秉公办案,依法量刑……这俩词跟公子您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啊。
事情最怕的就是半场开香槟,刘禅现在并不认为自己已经掌控住局势。
毕竟对面是傅士仁,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出乎意料令人震惊的事情。
在刘禅眼里,这家伙可是有非常严重不可原谅的前科的。
小主,
他能不战而降,卖掉关羽,葬送荆州。
若是觉得自己仅凭区区一个刘备公子的身份就能镇住他,刘禅会认为肯定是自己脑袋瓦特掉了。
作为老爹安排镇守荆州第二重镇的公安守将,傅士仁必然是屁股上挂暖壶——有一腚的水瓶。
“立刻着向宠带领三千新兵营拉过江来,在公安西北扎营。着赵统率领千人驻扎公安西南,互成犄角之势。本公子亲领两千人并郭将军所率两千军士坐镇公安,以待傅士仁。”
算上没有战斗力的新兵营,八千人,便是刘禅能拉出来的极限。
江陵城里面还留有三千守军,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数量,已经不能再少了。
江陵是大城,即便是三千人全部上城墙,甚至都无法将城墙占满。
糜芳等几个荆州官吏的愿意派遣家丁仆僮协助守城,但刘禅不信任他们,便只让他们负责城内治安巡逻,也算稍微缓解了一下城防压力。
即便这样,刘禅依旧心里没底,他可说不出‘八千对三千,优势在我’的话。
对方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虽然人品不行,但是军略方面对上自己这个战场菜鸟肯定是碾压级别的。
三千新兵营只是样子货,拿来充场面的,真正能有战斗力的只有五千人。
而这五千人中还有两千是刚刚投靠过来的,到了关键时刻能不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虽然做好了部署,但难以预料傅士仁会采取什么动作对付自己,还得见招拆招随机应变。
刘禅握住因激动有些颤抖的手腕:“打仗,真的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