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娜一怔，随后神色严肃地道：“我认为张医生的汤药不可能治好垂体瘤，我听都没听说过。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病人负责！”

“把病人的垂体切除，身体几种激素的调节完全失控，她不再生长，后面还有可能产生种种恶劣影响！这就是你的负责？”

辛娜怒道：“可相比于生命，这些损失都不算什么！治病，就是要抓主要矛盾！”

张东挥挥手：“滚出我诊室！”

辛娜大怒道：“你就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很厉害，其实你什么都不是！”

陈玄真没说话，继续看书。

张东冷笑：“自以为是的人，恰恰是你自己！以为在国外学过几年西医，就什么都懂。其实，你只是一个坑病人的蠢货罢了！”

辛娜气得浑身哆嗦：“你说谁蠢货！”

“当然是你！”张东盯着她，“无知且无能的蠢货！”

辛娜尖叫一声：“你住口！”

张东冷冷火气压不住，冷冷道：“你要不是无能，为什么不治好你母亲的失眠？你不无能，为什么不治好自己的内分泌紊乱？”

辛娜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张东淡淡道：“有些东西，我看一眼就知道！我还知道你左腿小时候摔断过，你的心脏也有问题，对吗？”

辛娜瞪大了眼睛：“你……”

张东：“你以后不必再来了，出去！”

辛娜一跺脚，气冲冲地离开。

陈玄真笑道：“怎么，受不了了？”

张东恨声道：“这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恨不得抽她一巴掌！”

陈玄真：“行医过程中，难免要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要用平常心对待，不要动怒。”

张东叹了口气，只好挨个给那些患者打电话，折腾完，一上午都过去了。直到下午，他才开始收门诊。

下班之前，张东写了一个方子，压在了键盘下面，方子下面写了一行字：治疗失眠。

陈玄真笑而不语，说：“龙头的孙女，你和人家联系了吗？”

张东：“没有。师父，我看算了。我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