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扭头望去,床头柜上一把小刀洞穿桌面,只留刀柄,中间有一块床单,床单上除了几朵小红花还有血淋淋四个大字:血债血偿!
陶文汗毛乍起,电话里是慌慌张张的声音:“狗剩去自首了,说是黄泽和张彪受你指使杀害的,连抛尸的司机都被抓起来了……”
狗剩是自己安插在锦云大酒店的钉子,按说不应该背叛自己啊,来不及思索的陶文慌慌张张穿衣服往外跑,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敢待了。
出门看见别墅的保镖没有任何异常,更加心惊胆战,悄悄摸进房门插把刀,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太他妈吓人了!他感觉脖子凉嗖嗖的,只想跑,跑回他老子的老巢才能安心。
……
富贵茶楼一间茶室,陶湖闭着眼睛在沉思,旁边一个约莫二十六七岁的高挑女子,女子一身旗袍衬托着蛇一般的腰肢,端坐茶台洗茶。
陶湖,陶家掌门人,行三,人称陶三爷,陶家老大水性好,游泳淹死了,老二驾驶好,开车撞死了,留下一地眼珠子及顺利上位的他。
敲门声响起,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走到茶桌旁,色眯眯瞅了旗袍女人一眼,道:“三爷好享受啊。”
陶湖睁开眼,女人开始沏茶,贴身旗袍衬托下,举止优雅、凹凸有致。
男子咕咚咽了口口水,心道:如此极品的女人偏偏是陶湖的钱袋子,不然说什么也要搞上床。
陶湖瞥了他一眼,道:“国兴啊,咱们风风雨雨二十多年,到头来不就图个享受吗,不然谁吃饱了撑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里去砍人?”
“三爷说的是。”
“大半辈子走过来不容易,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吗?”
“三爷吃喝不愁,还有啥缺的?”
“啥也不缺的前提是稳。国兴啊,这一个“稳”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小一辈太能折腾,得敲打敲打,不然哪天闹出大幺蛾子不还是咱们给擦屁股?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得让她们安静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