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捷果然说:“交给胭脂虎办,只是她人手不够。让你的兄弟,先帮一把咋样?”
此时不能犹豫,当时拨打电话。告诉几个手下:“一会和胭脂出去,今后全听她的。”
三爷见状笑道:“凌度,你多心了。做生意得有人,说好只是借用。”
一番效忠后,谈到了生意。刚才那话题,实在太沉重。胭脂虎吃好,见这面没事。跟三爷请示后,去办正经事了。
陆湾进城后,没有着急动手。找家小旅店,休息一小时。战前最后进食,去卫生间排便。他还是紧张,又冲了一个澡。将骨灰绑在身上,寓意生死与共!
十一点准备停当,出旅店拦辆出租。离白长捷家,五百米左右下车。趁夜色潜入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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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来过,对环境也不陌生。周深别墅没卖,曾一度私会江楠。跟白长捷这座,同一家公司开发。格局都差不多!
从西北角进来,不远处有个岗亭。有两个打手,在此处守夜。从前可能没有,听说话调来不久。
打手乙正抱怨:“你说这长时间,鬼都不来一个。满院里溜达,少一趟都不行。跟祸祸人一样!”
打手甲说:“你小点声,咱不挣这钱吗?让母老虎听见,有你好受的!”
“母老虎在喝酒,想想真不平衡。有个小品咋说?你喝酒聊天,我站岗值班。上哪说理去?来的还比咱们晚!”看样还是老资格。
陆湾现在很矛盾,杀了他们太无辜。如果就此放过,撤退时是障碍。不知那时啥样,不可能悄无声息。
就在这时,又听见里面说:“说起来都是老六,惹出这么大乱子。打死那个更夫干嘛?还把人家媳妇奸了!据说死女人身上,倒是做鬼也风流!”
打手甲说:“你当时也在场,六哥没想打死他。”
那人听完说:“那倒真是,可能该着那么死。不过他那小媳妇,在豫川也能数上。”
打手甲也来兴趣:“你别说,我真见过一次。那小身段……,也不知六哥……”
听到这不再纠结,脑瓜筋都蹦起来。凭这几句话,你俩就都该死!
又说了几句,打手甲说:“出去溜达一圈,省得一会挨骂。我带酒菜了,下半夜咱俩喝点。”
打手乙愿意喝,实在不愿意溜达。虽然起身拿手电,嘴里也没忘反驳。
“胭脂虎出去办事,院里就我们几个。都平起平坐,谁找谁麻烦?”说着开门出来。
陆湾忙隐到一旁,等打手乙走远。透过窗户,观察打手甲。见他趴桌上,悄悄开门进屋。
这人挺警觉,还真听见了。以为同伴回来,还有点不满意。估计是小头头,张嘴就要训人。
“不是才多一会?你也太糊弄了!要真从这进来,谁都脱不了干系。”说是说并没起来。
陆湾一个健步,就来到近前。一搬他下巴,靠在椅子背。一尺长的短刀,横在喉咙上。
低声说:“我是陆湾,要问你几句话。老老实实说,我不难为干活的!”
把打手吓的,有些魂不附体。听说过威名,自己肯定不行。已经是这情况,就是行也没有用。
嘚哩嘚瑟的说:“陆老板你问……”
“你们院里多少人?都在什么位置?要敢不老实……”稍用力有血流出。
“我们八个人,东西北各两个。还两人在南面,他们负责看大门……我就混口饭吃……”打手真害怕。
“一共有多少人?”
“三爷和夫人,胭脂虎还一保镖。现在应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