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把牌,被话多耽误了。跟前啤酒箱,里面不少空瓶子。飞过一个就解决,当时就哑火了。
一个健步过去,对着软肋踹几脚。刚才也吓够呛,这会儿出出气。女人真被吓蒙,坐地上嚎啕大哭。没一个人可怜她!
陆湾把五连发,拿在手里查验。见子弹上膛,看来真想弄我。虽然惩治恶人,刚才也挺流氓。想想自己笑,男人这反应正常。
这时吴信进来,今天没去矿上。店主是他亲叔,看围圈人就来了。进来一看这情况,也不知该咋整?
张嘴骂半句:“我操……”
其实他还以为,发生什么误会。昨天刚一起喝完,寻思有点面子。后半句有可能是,你妈或者咋回事。没想这位爷是谁?
抬手就一枪,吧唧跪地上。子弹不太给力,两条腿都是枪砂。他还在想咋回事?陆湾已经过来。
拍拍他脸说:“再跟我说话注意,带脏字就跪下讲。你婶没咋地,她会给叫医生。”
说完拿着枪,出门回王世奎家。
地方不大,相对安静。王世奎听枪响,感觉不太妙。出门没走多远,就看见陆湾回来。
快走几步过去:“祖宗啊,你在哪整的枪?”
陆湾没在意:“走,回家说。”一手挽住他胳膊。
听他讲完,属实吓一跳:“那你还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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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走?他又不敢报案!”眼睛盯着小五子。
王世奎没察觉,继续跟陆湾说:“看他有啥用?矿工要报案呢!”
“矿工有这觉悟,这帮人逍遥到今天?”
反过来一寻思,真是那么回事。少爷羔子有算计!
拿出电话,交给小五子:“去找高的地方,给朱岳打电话。就说这出事了,让赶紧来人处理。”
小五子走以后,陆湾缓缓的问:“你有家伙吗?”
“什么家伙?”
“枪,能杀人那种。不是能尿尿的!”眼神相当冷酷。
“要那玩意干啥?养好病就走了!”
“你觉得现在,还能回去吗?”说完出去开车门。
一想还真是,吴信伤了得留人。十有八九是自己,这小子真耽误事。以后也不知道,陆湾无意救他一次。
这时从车里回来,递给他军用手枪。嘱咐王世奎:“小五子这人,你必须防着。刚才我说弄吴信,他眼睛里有杀气。”
“看把你能的?还看见杀气了!吴信使唤他,就跟遛狗似的。听出事都得高兴!”王世奎没在意。
“人千奇百怪,具体说我也不懂。还是留个心眼,这小子挺另类。”又递过一盒子弹。
“这是哪弄的?不是让我销毁吧?”还开个玩笑。
“团灭白长捷,在他暗室拿的。走时被我藏起来,想耍个障眼法。回来以后取来,或许用上排场。一共两支,见面分一半。”
听完这席话,重新审视陆湾。现在真像特工,昨天我想错了。
就在这时候,陆湾突然笑了。还没等问,就自己说:“今天我设计出,义夺快活林。这两口子太狡猾,把我整不会了。幸亏平时,他们作恶多端。不然会以为,我是个大恶人。”
两人大笑后,王世奎问:“交代完我,之后想咋办?”
“哈哈……”又是一阵笑。
“我怎么感觉,这笑声带点猥琐?”
“老家伙,你听的很明白。我要做回恶人,想想就挺刺激。哈哈哈……”
“说说听听,怎么个刺激?”王世奎很轻松,相信陆湾是特工。
“你打电话给朱岳,傅红颜肯定会来。我就在这,把她给办了。想想都开心,哈哈哈……”
想半天没明白,不禁问了句:“这是工作需要?”
陆湾看看他:“你咋总不相信?我不是特工!再说跟工作啥关系?每次见到血,我都会兴奋。这是个人需要!”
王世奎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