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长得像,还能想到一起。训练部队时,出了很大力。是虏夫左膀右臂,跟自己也很熟。想起往日情谊,不出来见见不好。
不能空手来,拿一瓶好酒。到这的时候,两人谈完事了。干等舞姬不来,又喝了好几碗。有点神志不清,就等着纵欲了。
认出萝奈伊,还记得礼数。
忙站起来,大舌头啷趟:“嫂子好!”
“快坐下,我刚才有点事。来的有点晚,送来瓶好酒。”
“萝奈伊,太……太……客气了。我跟虏夫,啥事……没……没一起干过?不是……不是外人,你……也赶紧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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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喝这样,转身走还不好。挨着坐下,还倒了一杯酒。
“哎呀……这酒……这杯酒……我得干了……”一扬脖喝了。
吐字都不清,话还特别多。可能在控制,内容比较正常。粘着萝奈伊,现在真不好走。毕竟有一段,关系非常不错。
虏夫见状,忙提个话头。寻思引他注意,王妃好借机离开。不说还好,这下彻底下道。
“虏夫……你那招……叫什么来着?”
一下被问懵了:“哪招,你说的什么?”
“就是玩女人那招,我说吃力不讨好。你偏偏愿意用,说女的……女的舒服……”
摄政王一愣,递不上报单了。单独守着王妃,他都不敢说这些。怕萝奈伊生气!
见他没言语,调头转向王妃:“那招很特别,你应该有印象。告诉我舒服吗?”
萝奈伊脸色一变,接着柔声说:“男人间说话,别来找我研究。都是胡说别认真!”
“不问你问谁?我哪有机会知道!”
王妃身子一震,奎布翰竟上手了。顺着膝盖,滑进裙子。如同把蒲扇,紧紧握住大腿。还真不敢动,一动火辣辣的疼。
虏夫看得真切,把酒碗顿在桌上。“咣当”一声,奎布翰有点清醒。
转过头问:“咋的了?”手上松劲了。
萝奈伊站起来,走出去几步。
回头说:“好多年不来,你哥俩喝尽兴。小小不然的事,都不要去计较。”更似对虏夫说。
王妃走了以后,摄政王叫来管家。
“安排两名婢女,把他伺候舒服了。再找间屋子,不要在这里。”说完转身离去。
府里那样人多,是自己的舍不得。所以刚才,迟迟没安排。现在不一样,已经动杀心。
别看他那德行,碰王妃肯定不行。对要死的人,还比较大方。尽量让奎布翰,走前舒服一点。
直接来到,萝奈伊房中。见正在擦拭,指痕清晰可见。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
王妃比较奇怪:“你怎么来了?他在干什么!”
“我让管家,安排俩婢女……”
萝奈伊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紧忙说:“不要这样,已经够可怜。当年才华横溢,落到这步田地。脑袋不好使,还喝那么多酒。别难为他,明天走时给点钱……”
虏夫高声回道:“哪有这便宜事?现在正……”
王妃幽怨的说:“老婆腿青了不管,为婢女感觉吃亏。”
“不因为腿青,能安排婢女?”
突然意识到,老婆的语气。起码有十年,没听到过了。
“他不值得可怜!比起你们来,却显得很不幸。别跟醉汉计较,况且脑袋不好使。即便不恋旧,就当是放生了。”
细分析这话,还有别的意思。虏夫没去多想,语音就把他征服。郑重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