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问:“你一天挣多少钱?”
傻子摇摇头:“供吃供住,一天七百A币。”
在那打过工,一想这价贴谱。遇见不能不管,摆手叫过警卫员。
“先带他回酒店,晚一点我来安排。”
听说收留自己,傻子非常高兴。屁颠屁颠,跟着警卫走了。
女人爱逛街,不买也能转半天。王后和郡主,同样有这毛病。又等了一小时,四人才空手出来。
陆湾这期间,召唤了朱迪。问她那傻子,有没有问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毒后笑了笑:“除了名字以外,别的没有问题。留在身边,日后有点用。”
这才拿定主意,照顾一下同胞。回去给改个名,叫楚澜有点晦气。傻子非常开心,感觉陆湾是亲人。
听信朱迪的话,留下做警卫员。身手好也没用,谁来都是摆设。人没法杀死陆湾!
刚到家不久,接到岳父电话:“现在情况复杂,一半官员弹劾你。不用理他们,也要谨言慎行。没事抽时间,带雨芙回来一趟。”
王城确实复杂,两派水火不容。哥俩很无奈,逼着他们敌对。躲避唯恐不及,都避免公开露面。就在这时候,虏夫出事了——
当年奎布翰副手,名字叫作帕耶德。他被炸负伤,此人顶替职务。战争已经结束,没有显着战绩。凯旋后才是上校,留在了东部军区。
因为那时赫斯,得到明确指示。尽量压缩,虏夫的旧部。数量太多,不能都调离军队。就把他留下,混到准将旅长。岁数一大把,马上该退了。
想想厄斯尔,心里不平衡。奎布翰副手,参加过几次战斗。一琢磨差不多,他凭啥是上将?哪怕老上司傻了,还有份免责文书。自己啥也没捞着,当旅长都没几天。军事生涯快结束!
资格老要退了,也没人太约束。没事四下逛,去会老战友。那些人聊天,都是这圈里的事。
边防司令勒欣,是厄斯尔副手。现在也是中将,很多人不服气。不是关键时刻,奎布翰挨一炮。大家也不会差!
先是推理,炮是谁打的?早有说法,九成是厄斯尔。接着说到,老长官的死。凶手现在是郡马,再说当初就结案。有俩郡主撑腰,跟摄政王把兄弟。咱们惹不起!
喝点酒胆大,议论摄政王。他一碗水端平,咱不至于这样。
这时有人说了:“你们知道啥?本就向着厄斯尔,不然能当摄政王?帮他干掉鲁斯,将战功占为己有。才得到女王赏识!”
提到这些,多数不敢说了。帕耶德职位最高,不由自主都看他。
真喝好了。摆手笑笑:“说这有啥用?我还有证据呢!真拿出来,只能自己倒霉。哼哼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里面可有,极特殊的人物。三天后有人找,请去酒店吃饭。亚利尼郡王出现,帕耶德就傻眼了。喝的再多,还是有点记忆。
百般抵赖,人家根本不信。不是自己来,还带一队亲兵。尽管他是旅长,弄死也跟玩似的。主要是心里有鬼!
当年参与其中,只是没直接动手。那种庆功宴,也轮不到他参加。奎布翰的副官,当时就在隔壁。长官在气头上,顺嘴说一些。这个人还在,此时跟着帕耶德。
郡王眼睛充血,威逼他交出证据。再不肯说,就换个地方。帕耶德不敢反抗,也不敢说出实情。牵连摄政王,咋地都没好。下定决心硬扛!
亚利尼的手下,把手机递给他。听见里面传来,妻女惊恐地尖叫。
“你们要干什么?”
那名亲兵说:“夫人岁数大了,恐怕受不了惊吓。你女儿也不小,能算风韵犹存。你外孙才几岁?心里未必能承受。多好的一个家,因包庇别人没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帕耶德急眼了:“亏你还是郡王,手段如此下作。都不如流氓……”
被亚利尼抬下巴,直视通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