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韩宜可冷笑两声,上一句与孔家无关,下一句就是也包括孔家,开始耍无赖了。
“孔老身为圣人之后,儒家弟子,何时学会了名家的那一套诡辩之说,当真学富五车,让人刮目相看,佩服!”
一旁的田度忍不住低下头笑了笑,这句话无疑在骂孔克说离经叛道,对不起祖宗。
“韩大人,请你注意言辞!”
孔克说直接破防了,气的是吹胡子瞪眼,看来平常这修身修的也不怎么样。
韩宜可身体不适,有些虚弱,也懒得和他们多说什么,直言问道:“你们想怎么维护礼法,又想如何去保护老祖宗规矩?”
孔克说言道:“请韩大人立即停下士绅官差一体纳粮的改革,守护礼法纲常,还圣人一个安宁,还江山社稷一个安稳!”
终于摊牌了!
韩宜可看着他们这些虚伪的嘴脸,开口道:“新政改革是陛下亲定,尔等为何不联名上报朝廷,亦或亲自前往京城面圣!”
“老朽年迈,赶不了远路!”
孔克说强词夺理,他自己心里都明白,他要敢去京城找皇帝说反对新政,恐怕再也回不来了,等待孔家的只有锦衣卫。
这群老东西也就只会借着孔圣人的名号和韩宜可这样的文官理论几句。
“韩大人若是不应,我等就只能以死相劝!”
孔克说大义凛然的说道:“舍生取义,为礼法祖训而死,死得其所!”
其他士绅纷纷附和,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尔等不要逼本官!”
韩宜可喘着粗气,呼吸有些不顺,如果这些人死在衙门门口,当地的士绅能闹翻天,新政的改革会彻底失控。
孔克说立马跪了下来,其他人纷纷效仿,衙门口瞬间跪倒一片。
有些人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就是喜欢跪,不跪着就难受。
“尔等也是儒家弟子,岂能行无赖之事!”
韩宜可低喝一声:“赶出去,要死死一边去,别死衙门口!”
衙役们虽然不敢得罪这些士绅,但也不敢得罪这位权力极大的巡抚。
“我看谁敢动!”
孔克说大喝一声,接过捧来的东西,立马揭下上面的锦绣,一个由红木制作而成的牌位映入眼前。
立马引来好事百姓的围观,不时传来好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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