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是陈子墨对域主的试探。

如果域主孤傲，放不下脸面，还是看不清楚局势。

都表明域主无能，缺乏大局观。

这种人不合作也罢！

陈子墨可以拿出人人羡慕的法术，又敢当众击杀毛家嫡系子弟，足以说明他的价值。

如果域主连这一点都看不出，那还有什么合作意义？

陈子墨现在做的就是待价而沽。

“那我们先从哪些产品入手？”包文心试探道。

中枢城堡产品种类很多，唯一问题就是常年缺货。

其实，这次陈子墨愿意参加航线开发，包文心就觉得很奇怪，连无双剑宗都无法满足，还开通什么航线？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通过之前对话，包文心已经确定，中枢城堡并非没有产品，而是故意限制售卖数量。

询问的目的，只是想了解陈子墨的想法，他也好提前安排，省得到时手忙脚乱。

陈子墨放下茶杯，淡淡道。

“三个字，实用性！”

“实用性？这个范围是不是太广了些？没有具体产品吗？”

“产品？我们是商人，谁规定商人卖东西一定需要固定产品？”

“啊？什么意思？”包文心一脸懵逼。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问你，青楼小姐是不是产品？”陈子墨笑着问道。

“呃....应该不算吧！”包文心回答的有些迟疑。

“那青楼老板算不算商人？既然小姐不是产品，那老板卖的是什么？”

包文心整个人都麻了！

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是啊！

既然没产品，那老板算商人吗？

既然算商人，产品又是什么？女人？算产品？

感觉脑袋有点晕。

无奈摇头。

“陈兄，在下承认不如你，你就别兜圈子了，直接说答案吧！”

“两个字，服务！服务是一种看不见的商品，比如茶馆小二回答你的问题，是不是需要额外给点碎钱？这就是服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