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隆服下一枚辟水丹后潜下冰冷刺骨的湖水,他绝不会给江道秋任何机会。
四周逐渐变成黑暗,没想到这湖竟然如此之深,而江道秋却像消失了一样,灵念之内探寻不到丝毫动静。
反而是湖底传来一股异样的压迫感,好奇驱使韦隆继续下潜。
但心中却越来越感到恐惧,自己周围竟然连一条鱼虾都没有,而湖底的压迫已经让自己行动有些迟缓。
百米已经是韦隆下潜的极限,这里仍然不是湖底,而且四周的黑暗中传来微弱的异样波动。
正在思索要不要继续下潜之时,周身笼罩一股无比冰冷的寒意,这些寒意竟然已经具象化,身体各处皆是一阵刺痛感。
韦隆大惊失色,哪里还顾及什么江道秋,两息便蹿出水面,站在岸边慌乱的向后退去。
除了自己激起的巨大水花之外,再没有其他动静,心神才逐渐稳定。
韦隆自嘲一笑,自己未免过于谨慎小心了,这江道秋双腿、右臂的灵脉被封住,最后的一枚更是穿透他的心脉,加上这湖底诡异的气息波动,绝无生还可能。
为了保险起见,又在岸边站定半个时辰,发现目极处并无任何异样,才冷哼一声转身朝着震炼庄的方向赶去。
日暮之下,晚霞绚烂多姿,而从缝隙间洒下的一片金黄,将湖面映照的波光粼粼,微风吹拂湖形成一圈圈涟漪,远处传来一道若隐若现的呱呱声,一只野鸭扑展着翅膀在湖水中飞荡。
身着粗布麻衣,十来岁模样的小孩飞似的跑回家中。
“阿狗,这一天又跑哪去了?快洗手该吃晚饭了。”
苍老的声音略带责备,眼神却带着无比疼爱。
阿狗眼神慌张,木讷的愣了半天,却并没说出一个字,听话的洗手后坐在小凳子上,只是依旧大口大口的喘息。
“阿狗,没事别乱跑,听说隔壁村最近在闹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可得多注意些!”
虽然有吓唬阿狗的成分,但眼底还是流露出浓浓的担忧。
机械的点点头,接过阿婆递过来的一个黑色馍馍,只轻轻咬了一口。
“你这孩子咋了?平常吃饭都狼吞虎咽的,今天怎么学会细嚼慢咽了?”
阿婆颤颤巍巍的坐在桌旁,伸出手在阿狗额头上摸了摸,不解的摇摇头。
“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