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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剑的确很锋利,眨眼的功夫跪在地上的家丁全部身首异处,空气中仿佛凝聚着冰冷的寒意。
“平西王有礼,你这批家丁的确该换换了,不太能听懂人话。”知秋平淡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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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笑容僵硬,做出只有见项天寿时才会有的跪拜大礼。
“齐天君,这件事我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参见齐天君!”众官跪地行礼。
“都起来吧,以后不用跪拜。”知秋摆了摆手,转头吹了吹口哨,“风龙,看来平西王府的伙食不错啊,你都吃胖了。”
“风龙驹”抬起前腿,仰天嘶鸣,挣脱家丁们的束缚,走到知秋面前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
“这玩意还吃的下去吗?”
知秋拿出胡萝卜,“风龙驹”张开大嘴,“嘎吱嘎吱”几口吞下肚。
“这是怎么回事?”
平西王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看向家丁的目光已露出浓郁的杀气。
“是是是……”
家丁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能挽留住自己流逝的生命力。
“还是我来说吧,当日我经过易北城……”
知秋原原本本的说出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丝毫没有添油加醋,非常的还原。
“齐天君的东西你也敢抢?哼哼,你也算琼之国第一人了。”
平西王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但他并没有拔剑,而是点住家丁的穴道。
“你这么死太便宜了,把‘非常刀’叫来。”
家丁面如死灰,哭爹喊娘的求饶。
知秋有些好奇,非常刀是什么东西,这么可怕?
不多时,怀抱木箱的老者出现在众人面前,双眼尤为明亮,浑身散发令人不舒服的死气。
“王爷。”
平西王指着家丁,“开始吧,就是他。”
家丁被脱光了衣服,绑在特殊的架子上,脚下摆放生锈的铜盆,知秋终于知道这人为什么可怕了。
原来是要凌迟。